演戲天份

前幾天突襲查帳,檢查哥哥有沒有又亂花錢。乍看之下沒什麼問題,但我內心就是感到說不出的怪。

我請有查帳專業的朋友,幫忙看一下,果然馬上就抓到了K的小辮子。

K把金額拆分成多筆小額,再分批轉帳給借錢的壞朋友,名目還寫上像是「購買零件」、「維修費」.....等等不實名目。連假帳都敢做,膽子真大。

以前遇到這種事,我肯定暴跳如雷,把K抓來興師問罪。現在我改變方針了──與其耗費巨量的心力和石頭溝通,不如先解決眼前的問題。問題解決後,再解決製造問題的人/靈;或者根本不用解決,直接封印對方。

三年來的好聲好氣,已經夠了。我不會再坐以待斃,期待我的靈魂會有甚麼改變;我要動起來、變得更加強大,才是解決之道。

鐵齒男友

之前有提過,男友是一個極度鐵齒的麻瓜。

我剛接觸身心靈時,他十分擔心我會被騙錢、成為邪教份子,時常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。經過幾年下來,他總算比較放心了。

漸漸的,日常生活中,開始出現奇妙的對話。

#場景一

男友放了一個屁,嚇得我倒退三舍。

👦🏻:哎唷,誰叫你會整理我的能量場。每次接近你,我的腸胃就開始蠕動了。

:靠北,不要把這種事推到我身上啦!!

#場景二

我感到低落時,在角落耍自閉。男友走過來

👦🏻:要不要請源頭來摸摸你啊?還是你要抱抱我,搞不好阿傑會幫助你。

:????我聽了什麼

#場景三

👦🏻:你最近還有練習TAT嗎?我有個朋友,近況不太好,或許可以轉介給你。

:咦,你不是不相信這種事情嗎?

👦🏻:我不需要TAT,但別人可能需要啊。我又不emo,那個對我沒幫助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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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我現在是成功感化男友,還是不成功呢?看起來是在半路上了,繼續努力。

放下期待

終於完成為期兩週的集訓(大字躺下)。

若要我形容,這兩週就像上山進修,成日在瀑布下打坐,承受巨量水柱的衝擊。腦汁快被榨乾,真是累死了!總之,今天總算可以下山,暫時返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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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進修的這段日子,我邊寫筆記,邊思考自己生命中的各種關係。

說真的,想到有些關係,我還是會感到委屈和憤恨不平。都梳理好多年了,卻還是時不時浮出情緒,應該是有哪個地方卡住了,才會持續的鑽牛角尖吧?

我敲敲家中的指導靈,想聽聽祂們的看法。

積極的無為

練習TAT的這段期間,我感覺到自己的幸運。

身旁大多數朋友,對身心靈都是保持open心態;即使沒有特別在關注這個領域的朋友,也會基於對我的信任,願意當當看白老鼠。

這給我很大的彈性,去嘗試和不同類型的個案接觸、練習,也從中看到很多自己的不足。

有時候在session過後,我會收到朋友的靈魂或團隊寄來的感謝信。祂們說,TAT打開了能量場堵塞的部分,讓自癒能力重新啟動,所以祂們得以安排更多的幫助和機會,協助人類度過難關。

療癒並不一定都發生在session當下,很多時候,是session之後才開始顯化。當事人不一定有察覺,但在靈界層次的流轉是非常明顯的。

我很高興,學習的東西不但可以幫助自己,也能幫助身旁的人。更重要的是,在這個過程中,我不用耗費太多自己的力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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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收到了一封感謝信,練習記錄也多寫了一些自己該注意的事項。我通常會邀請對方的靈魂或指導靈寫個回饋單,讓我知道哪裡可以再更順暢。指導靈祂們也會提點我,哪裡該退一步,我哪裡還要再進修。

療癒這件事,對我來說不再是單純的給予,而是修煉自我的心性,並且將生命的力量交還個案手中。這種「積極的無為」,對我來說是全新的體驗。

「學習療癒」並不在我的靈魂規劃內。我很開心也很感謝,自己能夠打破這個限制,做出新的選擇。

因為這樣,我才有了現在的自己。

好奇的貓貓

今天和朋友練習TAT。

進行到一半,他家貓咪跑到鏡頭前,先用屁股磨了好幾下鏡頭,接下來緊緊盯著朋友,視線在螢幕和朋友頭頂之間,來回移動↔️

結束後,朋友奇怪的說:「平常只要開視訊,他都馬上跑掉。今天居然跑來蹭這麼久,真奇怪。」

貓咪靜靜待在朋友身後,盯著鏡頭詢問:「剛剛那個在媽媽頭頂流動的是什麼東西?螢幕還會流出暖暖的舒服的光。」

貓咪傳給我一些畫面:朋友頭頂上方有金色的水流在打轉、對流,螢幕邊邊角角還有金屬般的絲線。

我有點驚訝:「你都看得到啊?那個是你媽媽的能量。」細節解釋太複雜了,就大概大概。

貓咪:「剛剛媽媽肩膀上的小人,還叫我去旁邊休息,不要打擾。我就跑到後面,默默觀察媽媽。」「那個暖暖的光很舒服,會想睡覺覺。」

噢,那些是朋友的指導靈。貓咪真的對能量很敏感耶。

朋友開心的轉頭想要抱抱貓咪,貓咪伸了伸懶腰:「SPA結束了嗎?好無聊。」

跳到沙發上,磨磨爪子,消失。朋友撲了個空。

果然貓就是貓🐈

好心的域靈

今天開始是耶穌升天日(Ascension Day)的連假,我和朋友一早就搭車出去玩\(^0^)/

一群人出遊時,大家的能量場會互動調整,組成一個新的陣形。如果默默觀察,會發現跟不同特質的朋友出遊時,際遇會不太一樣。

這次一起出遊的朋友,都是超級強運體質——臉龐會發光、霉運都被彈走的那種。

太安心了!就是需要這種人,壓制K在我身上安裝的糞管,避免衰事發生💩

金孫阿嬤

隨著同居生活發展,我觀察和男友的互動,發現一些奇怪的地方。

我發現,我總是下意識地「捨不得」讓男友做事。

比如,最後一個洗澡的人需要刮水,我會刻意讓男友先洗澡;吃魚的時候,我會先挑掉魚刺再盛給男友,擔心他被刺到。

剛開始以為只是單純的關愛和貼心,可是漸漸的,我感到不太對勁。這個「捨不得」像是一種強迫症,我會無時無刻注意對方的需求,像是在呵護一個大寶寶。

當我試著反其道而行,要求男友為我做這些事時,我居然需要花一些力氣才能抑制住譴責自己的衝動??!

花粉

(警示標語:內容兒童不宜,未滿十八歲者請自行跳過。)

(警示標語2:保守者不宜,聖人不宜。不宜,不宜。)

講一個今天騎車發生的故事。

春夏天(三到六月)是荷蘭最美的季節,百花綻放,天氣和煦。不過這段期間的花粉,真的非常可怕。

陽光一灑下來,就可以看到很多"粉塵"在空氣中飄浮;騎腳踏車時,這些粉塵像是抓狂的小蚊蟲,飛天蓋地的迎面撲來,讓人不斷咳嗽。

我後來才知道,那些"粉塵"就是傳說中的花粉。

這裡的花粉是肉眼可見的大小顆粒,加上氣候乾燥、強風一吹,騎車像是被大型的PM2.5攻擊 ORZ

Dr. Maté 的覺察練習:學習說"不"

上個月參加了心理學家Gabor Maté一場公開免費的演講,受益良多。演講中提到一個小練習,我覺得很不錯,擷取部分分享出來。

*本文筆記整理自 Gabor Maté 博士的公開演講,內容包含我個人的理解與翻譯,僅供自我探索與分享之用。*

荷蘭文考試

去查了自己登記的第一場荷蘭文考試,居然是2024/10的事了。

乍看好像備考半年,但其實中間有一度荒廢,去處理其他更重要的事。

後來意識到,如果我不刻意把荷蘭文放在C位,很有可能就這樣一個月拖過一個月。考試沒過,永居就無法申請,這個的問題將像是壓在脖子上的一把利刃,時不時提醒著我,安定的日子是如此搖搖欲墜。

於是四月鐵了心,把其他的外務都先推遲,專心準備考試。

感謝專注力和從小培養的考試技能,轉眼只剩下一科,其他都過關了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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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去年九月就可以申請身分了,我也很意外自己會拖遲這麼久。

那時遇到了過勞症,身心俱疲;每天的電力只夠用30分鐘,常常要躺在床上休息,完全無法專心......更不要說念書。

我本來很心急,要是荷蘭政府又改政策怎麼辦?但身體就是沒辦法,這是勉強不來的。

準備荷蘭文的過程對我而言,更像是重新評估自己的精力,學習放鬆放下,接受自我的限制。沒想到也慢慢走到最後幾哩路了,真感人。

啊,話好像說得太早了。

我這個衰運體質,總是會在最後幾哩路碰到大魔王。

但沒關係啦,都走到這邊了,也沒什麼好怕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