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國的土地業力

今年暑假分別去了法國和德國,不得不說相較於荷蘭,這兩國都業力偏重,其中又以德國為最重。即使是坐在火車上,只要一跨越國界,土地的氛圍就開始出現落差。

業力,就是指這塊土地上有很多的功課,需要人們一起分攤化解;可能是來自過去的戰爭、時代壓力、民族性......等等。每個人身上能承擔的業力定值和比例組成都不太一樣,像我在先天設定上特別容易乘載土地業力,藍圖的方向之一是「透過旅行平衡各國之間的土地業力」,因此K在好幾世前就開始用力清空業力水庫,好讓這輩子的我能承載更多土地業力,四處去旅行。

復活節假期

這是我天線打開後,第一次造訪德國。一踏上德國的土地,我就明顯感覺到能量比荷蘭沉重許多,保守壓抑之中帶著....自命不凡?就連同行的麻瓜友人都說:「感覺德國沒有荷蘭安全,說不上來為甚麼。」那是人類本能的直覺,讓你避開危險。

大概是二戰納粹時期和現任歐盟領頭羊的關係,當地域靈的業務量大爆表,但處理技術似乎太老舊了、處理起來很吃力。哥哥說域靈都有不同的性格,德國的域靈們比較固執,處理業力時喜歡照著SOP走;即使技術流程已不合時宜,域靈們還是有所堅持,稍微更動就會反彈。

K:「就跟我一樣啦,愛鑽牛角尖。長老祂們其實不會強迫靈魂改變,都是希望大家自己想通、心甘情願了,才會開始出功課。我以前也很抵抗長老教的新技術啊!舊方法雖然比較慢,但至少不會出錯,為甚麼一定要用新的呢?後來發現,那是因為我心底有某一塊對改變是恐懼的,害怕犯錯、害怕換新技術等於背叛以前的老師......很多的不安全感。後來經過一番手術和考卷馬拉松,就慢慢了解到,改變並不一定是壞事。或許我的例子能夠給當地域靈們當作參考。」

是啊,我們家也是花了好久的時間,才慢慢擁抱改變的呢。

荷蘭真的輕盈許多,少了土地業力的束縛(還是有啦,但比德國少很多),人們可以更自在地探索自我、個性輕鬆隨和。不過我轉頭一想,荷蘭大半國土是靠填海造陸的,先天條件上就很難滋養域靈、沒辦法代謝太多業力,只能說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吧。

德國的夏天人滿為患,我很好奇哪些人是觀光客、哪些是當地人?

我從靈視看到,每個人頭頂上都有一條紅色的bar,像是遊戲裡的生命值一樣,K說這個bar就是「土地業力值」,記載每個人目前承擔的業力份量。我發現當地人的承載量都偏高,紅色血條可以滿到65-80%,一般外國人則是落在65%以下。越高的承載趴數,靈魂就越需要謹慎處理;若高估自身技術胡搞,很容易讓人身帶衰、甚至精神失常。

過馬路時,我看到路邊有位老奶奶身旁圍著醫護人員,額頭不知怎的撞破了一個洞。老K默默補充:「當業力值超過80%時,人身很容易出事。這位老太太剛剛就是超標了,需要藉著血光之災化業,你看她現在業力值就只剩70%左右了。」

我有點難過:「在業力重的國家出生,天生就容易出事,這樣好像不太公平?」

老K搖搖頭:「投胎到哪個國家,都是靈魂生前約定好的。有些靈魂想磨練自身能力,自願到壓力沉重的地方幫忙;有些靈魂太過操勞需要休息,就會先到較輕盈的地方投胎。每個靈魂的選擇背後都有原因,大家會輪流幫忙。我之前安排好幾輩子都在德國也是累了,才會選在台灣出生;現在就當回老家看看朋友,用旅行的方式幫點忙。」

我指了指自己頭頂的紅條:「那為甚麼我的業力值比一般觀光客高?有70%耶!」同行友人才45而已,哥哥是不是又偷偷幫太多!

老K用力搖手,急忙解釋:「不是啦不是啦,人家有為你著想。你的身體設定比一般人容易吸附土地業力,加上我們跟這塊土地的緣分很深,能量上容易互相吸引,所以你的紅條就比較滿。我有跟長老學習新技術,很快就能把水位壓下來的,相信我!」

我瞇起眼來,狐疑地和長老確認哥哥說的話是否屬實。

長老摸摸下巴,若有所思:「小K說得沒錯,你先天上確實容易吸附業力,我們目前教給祂的技術應該夠用。但若能在一開始就減少業力入庫,好像更能解決根源問題?更動原廠設定又是一門更加艱難的技術了,小K要不要學學看啊?」

長老都會叫哥哥小K,因為在長老眼裡哥哥年紀其實很小XD 長老打開我的藍圖小本本:「嗯....身體目前還不適合做這麼大的更動,要再努力點顧健康喔(翻帳本)幾年後是有機會的,等到時機成熟,我們再來教小K。」哥哥面如死灰、不發一語,一臉let me die。

回到土地業力的討論。

近年時代潮流洶湧更替,加上環境壓力大、民族性壓抑,德國街上精神不穩定的人比例非常高。不少人的氣場都是糊糊的,或是暴力有攻擊性的,我就靠直覺閃開。有天我們在不小心在外面玩太晚,腳走得非常痠,手機一查才發現朋友訂的飯店距離我與男友下榻處約一公里。若是在荷蘭/台灣,大概就各自走回旅館洗洗睡,但我當天非常堅持要陪朋友走去飯店。

果然,我的直覺沒錯。

除了路燈昏暗,四周還射來刺刺、不友善的試探能量,像是拿著釘子在我們的能量場外刺探敲打,想找出弱點。有些流浪漢更是仗著人勢眾多,大辣辣地盯著我們看──那是獵人瞄準獵物的眼神。

深夜就像是催化劑,激盪出人們原始的慾望和醜惡;彷彿在黑夜的遮掩下,失控都可以被允許。在這個時間點,精神不穩定的人們越加容易浮躁波動、充滿好鬥與攻擊性,想在路人身上「找樂子」。朋友本身膽子就不大、氣場內縮,若獨自走回飯店......我光是想像就頭皮發麻。

朋友家的守護靈突然冒出來,土下座磕頭:「麻煩你們一定要陪我們家小孩走回飯店。這路太危險了,我們怕擋不住。」我家守護靈點點頭,指揮男友和朋友家的守護靈擺出陣型,組成一個小小的防護盾,避免我們和流浪漢的眼神(能量線)對上頻,同時反彈不善的能量。

有幾個人的能量真的很髒,即使眼神沒有對上,但還是可以感受到對方好奇地想把觸角伸過來。幸好對方的能量是渙散缺乏穿透性的,就變成一團香菸灰灑在我能量場外,灰撲撲一層。八成是嗑太多藥才會渙散成這個樣子。

即使有守護靈的幫忙,這一路護送的過程,還是沾得我滿身穢氣。真是討厭。回到飯店後,我跟哥哥碎念:「我好像是移動的關公、人肉平安符,累死了。」嘴巴上雖然是這樣唸,但我其實慶幸有堅持陪朋友走回飯店,平安就好。

哥哥呵呵笑:「我們就是人肉坦克車咩!幸好剛剛那帶的域靈我也熟,有請祂幫忙一下,保你們一路平安。」

後記心得

過去我對德國總是有種死心塌地的執著,甚至會許願若干年後一定要再回來。因為我好愛這個地方,愛得莫名其妙一塌糊塗。

意外的是,這趟德國之旅反而讓我有種「心願已了」的感覺,像是在告別。

我確實跟這塊土地很有緣份,但過去擔當的也夠了,該把任務交給別人了。這輩子有這輩子該完成的任務,別再一味把過去的責任往身上擔了。

K侷促不安地看著我,想說些甚麼卻又都吞下去了。我知道哥哥還是很愛這個地方,還是有很多的捨不得;但我們在這趟旅程已經轉介好多新的資源管道給當地眾生了,只要循著長老傳單,祂們就可以得到幫助。

我希望哥哥可以把這份愛拿回來給自己。我們對世界有多少的愛,就應該對自己有多少的珍惜。每個存有都有自己的生命規劃,相遇的當下互助、珍惜,就是留給彼此最好的禮物。

「我們成長的過程,是由很多珍惜的夥伴們,像是接力賽慢慢的,拉拔我們成長。所以我們生命的本身就是對他們的懷念與珍惜。」

這是朋友寫給我的一段話,看了好感動。謝謝在不斷前進的生命裡,那些陪著我成長的人(靈)們。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