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境的轉變

紀錄兩個最近作的夢,反映潛意識的變化。

《夢境一》

某個權高位重的長官召見,說戰爭即將開打,希望我能重新接下軍職。但我已厭倦了打打殺殺的場合,便推辭婉拒。

團體療癒課紀錄

今天參加《無價值感》的團體療癒課,發現自己很難專心。

其實從前幾天,哥哥就一直咿咿唉唉,說不想上課 ,甚至還故意讓我找不到zoom的連結,差點錯過上課。

課程進行中,需要寫下很多自己的感受、當下的想法,內心冒出很多嘀咕:「這些步驟我都知道,接下來就放姿勢、這樣那樣的,以前都試過啦,不知道有什麼用途。」

當老師進行到下個步驟時,這個聲音就會很得意地說:「你看吧!跟我想的一樣,就是按照這些步驟啊!不會有用的啦。」

遣詞用字背後的創傷

我目前的工作主要是控管庫存,常常要跟業務合作。

前幾天業務說,某幾個客戶正在找新供應商,訂單可能會抽掉,預估量「有可能」要下修。他們還在努力中。

我在筆記上寫:Risk. Customer might turn to other suppliers. (危機。客戶可能找新的供應商。)

前輩在筆記上寫:Risk. Still under negotiation to keep volume in. (危機。還在談判中以保住訂單。)

我寫的是reason,前輩寫的是action;著重點不同,也給人態度上消極/積極的差異感。視角不同,遣詞用字就差好多。

我思考一下,發現這跟文筆、語言、工作經驗沒什麼關係,而是我下意識「不想碰業績」。

比利時找餐廳

昨天想吃比利時傳統菜,男友指著某家餐廳的招牌問:「妳的指導靈覺得這家好吃嗎?」

男友是完全不信身心靈的人,每次都是問好玩的,更多是想看我怎麼反應。

我家指導靈挑眉:「那家還不錯啊。但妳男朋友一定不會進去吃。」

我回男友:「指導靈說那家餐廳可以。」

男友一臉抓到把柄,得意洋洋地說:「答錯囉!那家Google上評分很普通。妳看吧,指導靈不見得是對的~~。我待會要帶妳去吃另一家,更厲害的!」

比利時小記

我一直以為布魯塞爾是荷語區,直到抵達後,才發現大多數人都講法文。

我的法國前世興高采烈說:「哎呀,真是個文明的地方。妳聽聽,多麼優雅的語言。」

只要有店員跟我用法文打招呼,前世就推著我:「趕快用法文回人家啊,要有禮貌。」

這位先生,我沒有學法文,只會很簡單的打招呼和閱讀Ok?前世還會糾正我發音要這樣那樣的,超級囉嗦。

手工蕾絲也是這裡的特色產品,我逛店時,法國前世心情複雜地說:「以前最討厭穿這些東西討論國事,礙手礙腳。現在看了卻有點懷念,如此精細的手工,只有貴族能穿哪。」

由於這裡的人講法文,又有蕾絲產品,我的法國前世判定布魯塞爾是「有文明」的城市。

但我吃完午餐和晚餐後,祂改口:「此處飲食調理過於蠻荒,須速與(法蘭西斯)宮廷回報。」

笑死我XDDD

自從打開天線後,出國旅遊時常有種「帶前世懷舊」的感覺,帶祂們走過當年的大街小巷,有時候聽祂們講歷史,有時候看祂們面對物換星移的錯愕。

還好目前都沒發生什麼大事,像是前世之間打起來,或是看到古蹟拆掉大崩潰之類的,那就滿麻煩的。這種就要額外心理輔導,我還得擔任調停中立的引導角色,好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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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圖是一間玩具店的站牌,從上至下是法文、荷蘭文、英文。

#比利時 #布魯塞爾




河堤邊的柳樹

每次經過河堤邊的柳樹,身體都會下意識避開。

後來才發現,是垂柳之間夾著很多小小的陰性眾生,身體才會想閃躲。

其實這些眾生比指甲片還小,大概就像黴菌那樣,除非健康狀況特別差,不然通常沾到也不會怎樣,走個路、曬一下太陽,就會離開了。

不過身體有潔癖,還是會避一下。祂們說沾到不屬於自己的能量,很不蘇胡。

突然想起以前在台灣的時候,我也會自動避開榕樹。那時候還是個麻瓜,什麼都看不到。

身體搖搖頭:「台灣榕樹下的眾生尺寸也小小的,但比較難纏。畢竟台灣的養分好,培養出來的眾生都特別強壯,又愛動歪腦筋。即使是正中午,我也不喜歡接觸榕樹。」

其實樹木本身是陽性眾生,而榕鬚就像是人類的頭髮,上面會殘存著微薄的能量。這些能量就像是碎碎的光粒,能夠供小型眾生食用又不會燒傷祂們,而樹蔭在物理上也提供了日光的遮蔽,自然成為這些眾生的愛去之處。

我好奇問身體:「可是,樹木不會不舒服嗎?」

身體解釋:「植物是很神奇的存在喔,祂們的根與大地深深連結著,本身就是很穩固的能量體。某方面來說,比人類還穩固(吐槽)。

再來,你知道光合作用吧?植物透過水、二氧化碳,在陽光下製造出氧氣,其實就是個轉陰為陽的過程。

植物吸收的水裡混合著大地氣脈的能量,這個氣脈其實是很寒涼的;以人類的角度來看,甚至有點陰。地氣有很多不同的層次,植物跟生物有各自適用的層次,而植物就是把陰涼的地氣轉化為氧氣,供陽性眾生呼吸的的重要管道。簡單來說,樹木就是個穩固又不怕陰的存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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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想起,之前有一陣抱樹熱潮。

身體皺眉:「樹木之間稱之為『強抱』熱潮,他們超討厭這個活動的。樹木也是有意識和界線的啊!誰喜歡被強行灌輸負能量,沾染別人亂丟的垃圾呢?很多樹都哭死了,說跟強抱(暴)沒兩樣,但又沒有腿可以跑,只能不舒服地扭來扭去。有些樹火大起來,還把路邊蒐集到的霉氣往人身上塞呢。

樹木會容許陰性眾生停留,是因為這些小東西無處可去,樹木慈悲地給祂們一個棲身之處。那人類,平常破壞山林、不愛護環境,本身又有足夠的資源紓壓,樹木自然是不樂意了。

總之,人與環境都是互相的。大家希望自己怎麼被對待,就用那樣的方式,去對待身邊的存有吧。」

今天又被身體上了一課呢。



部落格滿一周年

前幾天發現,部落格居然已經開張一年了!本來以為寫兩三個月就會收掉,沒想到堅持下來了,而且產出還滿固定的。

我從小到大貫徹始終的事,大概只有吃飯睡覺看影集,寫字倒是很隨性;沒想到在過去一年,不知不覺中,這個隨性變成了一種習慣。

當初只想單純在blogspot上發文,是朋友戳戳:「開個粉專,讓我當訂閱小鈴鐺啦。」好吧,我開了粉專。那時候才小貓兩三隻吧?想不到寫著寫著,就默默多出一群網友讀者,真意外。

嗯,大概是太常跑去小湛家鬧,被湛粉迴力鏢打到了XDD

躲起來的習慣

前幾天朋友問,難道天沐森森要變職場版了嗎?

我愣了一下,想說自己平常就還蠻愛聊職場事的,有什麼違和感嗎?

後來翻一翻部落格,才發現,哇,這一年寫了好多其他的主題,反而很少談職場的事。其實職場是我受過最多傷、最容易觸發創傷的所在,有滿滿的血淚。

但大概就是因為有太多的私人情感在裡面,所以想慢慢整理,用客觀一點的方式,紀錄自己走過了什麼。看著滿滿的草稿夾,裡面幾乎有九成都是職場文,我發現有好幾篇都和「逞強、無法放過自己」有關;再過幾個月,才意識到逞強的背後有「害怕被傷害」;然後再過幾週,才了解害怕被傷害的我,其實「渴望歸屬感」。

好像就是這樣一層一層剝著,越來越接近核心。

可是我真的摸到核心了嗎?會不會之後過幾個月,又有什麼新發現?其實我也不確定,因為當創傷浮現時,真是難以清明的分門別類。有時候情緒衝出來,又退回了第一層的「逞強、無法放過自己」,或是所有的感覺都混在一起了,於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,才能慢慢回到原本的深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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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個探索的過程中,我會告訴自己:這麼多鬼打牆的草稿,應該整理出一個脈絡,才能發布。但實際上,有時候錯過書寫的fu,就不想繼續寫了。於是草稿夾越積越多。

我突然發現,其實我很擔心,讓別人看到混亂的自己。

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,我都喜歡整整齊齊地呈現出自己。負面情緒也好,創傷經驗也罷,總之就是得梳理得乾乾淨淨才能見人。

一方面是不希望自己的混亂,造成別人困擾;另一方面是擔心,自己的脆弱被他人攻擊。比如當我心理很脆弱時,聽到別人說:「不要想這麼多,就沒事了。」「現在年輕人抗壓性好差。」,我可能會直接爆炸。或是反過來,當我狀態很焦慮,巴著別人一直問話、嘗試理出頭緒時,我也會出現「麻煩到別人了」的愧疚感。

於是「躲起來」成為我的解方。躲起來讓我有種安全感──我不會傷害到別人,別人也不會傷害到我。

等到我把混亂的內在處理到一個段落,就會願意探出頭見人。去找助人者,去找朋友,去找親密的人聊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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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也造成一個有趣的現象,就是大部分的朋友,都認為我非常理性與堅強,但實際上的我非常感性又脆弱。

因為即使在描述著創傷的經歷,我依然保持著有條有理,朋友們都說,很難想像經歷過這麼恐怖的事情,為甚麼我還能冷靜地說出來。

有幾次,我嘗試不顧形象地崩潰,結果朋友說,看起來好像只有「一點點崩潰」。這才發現,原來「克制流露情感」可能是內建的防衛機制,無法用大腦意志控制。

朋友曾經這樣說:「過去這十年來,我都以為你很堅強,直到今天才知道,其實你只是面癱。」

XDDDD 雖然滿賤的,但她說得沒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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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的我,依然沒辦法大方流露出混亂與脆弱的情感;但至少這幾年學會了一些幫助的工具,能夠先接住自己。

我會按摩身體、和自己說話,然後把手放在心窩上,關心受傷的每個部分。我開始相信,我有能力保護和接住自己。我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,好好地被安撫。

「躲起來」不再只是害怕傷害/被傷害的生存機制,還多了一種小動物窩進巢穴的安全感。

休息夠了,覺得足夠強壯了,我就會願意走出來。走出巢穴時,看到朋友放在洞口的訊息和小禮物,就感到好溫暖。

希望我能夠有越來越多的安全感,去接受這個世界的善意。

#上升水象的我

飛船解約

在星際四處旅行的靈魂們有著各有目的,做研究、找尋冒險基地、探索自我......等等。當靈魂找到有興趣的星球時會收到一張傳單,上面寫著各種相關資訊:研究規則、觀光探險注意事項、深度輪迴聯絡專線......等等。有些星球的環境比較單純,大多是賣糖果餅乾、漂亮服飾,適合小朋友去觀光;但有些星球想探討深入的議題,就會有嚴謹的星球藍圖和其他規定。

靈魂們可以按照自己的偏好,選擇體驗的深度。通常最直接體驗的方式,就是撥下一小塊的靈魂(覺知)塞入星球提供的載體。像是地球載體有動物、植物、人類、龍......等選擇,而其他星球也有各自的載體,只是維度和型態不太一樣。

我過去一直以為一次只能專心用一個載體,後來才知道,靈魂的質量很大,可以同時負擔多個載體。比如靈魂離開源頭家鄉後,到星球A投胎成為A星人(載體A),後來發現地球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,決定下來幫忙,A星人又從身上捏下一小塊,投胎成為地球人(載體B)。但地球的壓力太大了,於是又從身上捏下幾塊去當樹木(載體B-1)、魚(載體B-2)、鳥(載體B-3)幫自己排解紓壓。

多重體驗

載體就像衣服一樣,可以一件一件穿,只是穿得越多、束縛就越重。若想要結束體驗,也得按照順序,一層一層脫去。以上面為例,靈魂就得先結束地球的輪迴(脫掉所有載體B),才能處理星球A的輪迴;而不管是哪個星球的輪迴結束,都需要完整地收拾能量,才能正式結束。所以,體驗的深度和型態,也得看靈魂各自的考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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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哥哥就是穿了兩件衣服的笨蛋。

好幾萬年前,哥哥和一群外星同事駕著飛船,來到地球外圍考察。本來打算蒐集些資料就前往下個據點,想不到研究結果驚為天人,地球的生態和能量波動太獨特了!母星砸了一大筆經費,要求我們長期駐點,好好研究這顆星球。

隨著時間拉長,大家不再滿足於待在外圍觀察;為了取得更深入的樣本,某位同事自告奮勇下去親身體驗,站在第一線蒐集資訊。想不到這位同事才投胎沒多久,就被地球的壓力嚇壞了。這位同事在人類的第五年,就哭喊著要大家救救祂;到十五年左右,開始心神渙散,連研究素材都無法好好蒐集;到了第二十年,這位同事說受不了,想自殺了。

大家著急的不得了,自殺可是大事,要是鬧出人命變成「地(球)縛靈」,那該怎麼辦?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,但誰都不敢下去幫忙;最後哥哥跳出來,自願試試看解救同事。哥哥先是當同事的指導靈,再投胎當祂的孩子,又在下一世當祂的父親。這名膽小的同事後來藍圖都套休息模板,加上有哥哥當家人幫忙代謝業力,最後只在地球上待了兩世,便屁滾尿流地回到星際當研究員。

大家一方面欣喜救回同事,一方面也注意到哥哥的天賦異稟。母星的經費已經撥下來,是前所未見的巨額資金,硬著頭皮也得繼續研究;但看到上個同事的經歷,沒人敢再下去。祂們哀求哥哥:「只有祢能抵擋住下面的壓力,我們會在上面提供祢需要的資源,好嗎?拜託拜託,能不能繼續研究計畫,就看祢了。」

在同事們的軟硬兼施下,原本只是下去幫忙的哥哥,只好點頭答應。這一點頭,就萬劫不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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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早就知道這個故事,也明白有救世主情節的哥哥,一定抵擋不住同事的情勒。但這是星際世的事,我也不曉得要怎麼幫忙?身為一個人類,我決定先把注意力放在拚地球畢業,其他的之後再說。

直到前幾天,我和朋友聊到外星人的話題,突然想起此事。我關心哥哥,最近飛船上的研究還好嗎?工作量有沒有減少點,還忙得過來嗎?

哥哥淡淡回:「我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宇宙公家機關上班,沒什麼和飛船同事聯絡了。」

甚麼,難道我們恢復自由之身了?!(震驚)

哥哥點點頭:「大概半年前老大決定要抓我上去辦公時,就順便和飛船同事談判了。我現在只需要回傳一些地球時代的資訊,其他都不用管。」

我不可置信地抓著哥哥問,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?這麼大的事,怎麼之前都沒講?哥哥播放VCR給我看。

時間點回到哥哥還在宇宙公家機關當實習生的時候。由於哥哥之前一直撒錢,實習生的薪水又不夠,於是安老大安排哥哥轉調去另一樓的單位當正職。

靈魂帳本

哥哥突然想起甚麼,攔下安大正要遞出去的申請書,抱歉地說:「老大,我不能轉調。」

安大挑眉問:「甚麼原因,跟我說。」

哥哥解釋:「我目前在飛船上還有一個外星載體,有簽工作合約。這陣子擔任宇宙公家的實習生,還能勉強兼顧,但若轉正職恐怕會負荷太重......。我很想把握老大安排的機會,但這份合約很久以前就簽了QQ」

哥哥話說完,還來不及反應,就被安大帶進一間會議室。安大淡淡地說:「我要的人才,沒有拿不到的道理。撥電話給祢的飛船同事們,我們需要『討論』一下。」

視訊電話撥通後,對方還來不及開口,安大就把好幾疊厚厚的資料夾傳送至彼端。本來一臉歡樂的飛船同事們,看到安大的打包壓縮資料的技術後,馬上嚇得面色慘白。

飛船同事:「K,這位是......?」

安大手抱胸:「我是祂老闆,有事要跟祢們討論。請看一下桌上的帳本。」原來那些厚厚的資料夾是帳本。

飛船同事還來不及翻閱完,安大又繼續說:「我下屬在地球上累世所有的醫療費和進修費,按照祢們母星法條,應該全額由研究經費支付。請祢們把這筆帳結清。」

飛船同事看完帳單,咋舌搖頭:「這個金額太誇張了,我們沒錢。」

安大手指一勾,調出另一本帳冊:「以上項目還不含精神補償費,我待會另外列清單。還有,祢們研究經費帳冊我也看過了,明明預算很高,都花去哪了?」研究經費可不是隨便人都能查閱,必須要有很高的權限;飛船同事們感到大事不妙,想掛電話閃人。

老大冷靜地說:「如果沒解釋清楚就掛電話,待會星際警察就會凍結祢們的資產,轉交由法庭審理(勞資糾紛)。不如現在跟我解釋清楚,或許還能私下和解。」

飛船同事們只好抖抖地解釋,祂們把母星的經費都拿去改建飛船和買高級研究設備。反正老K很會賺錢,大家就決定把補助費用省下來。

老大把合約推到同事面前說:「那就是祢們違約在先。從祢們違約的那一刻開始,我下屬就沒義務繼續在這裡工作了。」本來是金綠色的工作合約,在安大話說完後,就變成黯淡的灰色,碎成粉末。

「除此之外,也請把過去積欠的薪水撥給我下屬,並附上利息。」

同事們看起來快暈倒了,跪著求安大饒命:「薪水的部分我們之後會想辦法分期付款的,可是工作的部分,至少給我們過渡期研擬配套措施,不然無法和母星交代......。」

由於過去這些年來,哥哥的體驗和回傳的資料太精彩了,母星已經投入更大筆的資金研究地球,這也意味著飛船上的外星人們要持續研究下去,計畫沒有結束的一天。再來,考量到哥哥的載體還在飛船上,不能隨便抽離,最後達成一個共識:哥哥變成接案性質的自由工作者,定時回傳地球時代資訊即可,不再有義務為母星服務。由於正職合約已作廢,哥哥只要結束地球的輪迴,就能離開飛船、退出計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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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來龍去脈,我只能跪謝安老大。如果沒有這些外援,哥哥應該會被困在飛船上很久。

現在至少把星際世的合約切乾淨,等從地球畢業後,事情就好處理多了。有種進度超前的感覺(?)還沒從地球畢業,就先搞定星際世不用繼續跟軟爛人胡搞瞎搞了XD

哥哥嘆氣:「之前沒跟妳說,是因為我內心對同事過意不去,覺得祂們有點可憐。可是自從開始改藍圖,寫了很多功課後,我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救世主心態很有問題。我決定要保護自己,不再把人身當研究素材亂搞,好好規劃接下來的幾世。也幸好當時有安老大撐腰,不然按照那時心軟的程度,我其實說不出口。」

「想想我這些年來,苦都自己吃,半點補助和好處都沒拿到。前幾天祂們還問能不能分享改藍圖的事,我斷然拒絕。這些都是我在地球上辛苦的成果,憑甚麼要無償分享!如果想了解地球,就自己下來體驗啊。」哥哥氣噗噗的說。

嗚,愛自己真的是一切的開始QQ哥哥總算願意回來觀照自己,真是太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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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我還有個疑問。

哥哥應該是透過身體,蒐集地球時代的脈動吧?也就是說,外星同事所閱讀的資料,會有我身體能量的紀錄。

哥哥歪頭思考:「對,是這樣沒錯。但我有把身體資訊都打馬賽克,只留下地球時代相關的資訊。」

我不開心:「懂能量技術的人稍微推敲一下,就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態。馬賽克是防君子,不防小人。我不想要讓祂們知道我的隱私。」哥哥覺得有道理,說之後可以放上更多的加密技術,讓隱私更安全些。

我搖搖頭:「哥哥,祢打電話給飛船同事。我有更好的想法。」同時,我也聯絡長老,請祂們待會幫忙。哥哥露出有趣的表情,想看看我這個小蘿蔔頭要出甚麼招。

視訊電話接通了,飛船同事們看到我十分興奮:「是小一號的K耶,沒想到覺知成長得這麼快!算祢(指K)還有良心會帶額外素材回來。」

我打斷祂們的興奮:「聽說哥哥之前答應不定期回傳地球的資訊,但這個身體現在是我在使用,除了要有K的同意,更需要我的許可。長期的不公平合約,讓哥哥吃了這麼多虧,我不想再繼續提供祢們資訊了。」

長老靜靜旁觀,當客觀的第三者,協調仲裁。祂們點點頭,表示我提出的異議是合理的。這是宇宙的自由意志法則。

飛船同事露出好笑的表情,逗弄小孩似的訕笑:「小朋友,如果妳不提供資訊,我們的研究計劃就宣告結束,K的外星人載體就得跟著飛船離開地球了。你是K從外星人靈魂裡撥出來的覺知,一但飛船駛離地球的航道,人類的妳就會死亡囉。」

好喔,看來祂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。

我把厚厚的法典大全放到桌上,義正嚴詞地說:「按照母星法律規定,撤退前須確保全體研究員健康無損,否則就必須在研究基地(地球)照顧至傷口痊癒,才能回母星。在哥哥還沒整合完畢前,祢們貿然撤退是犯法的。也就是說,即使研究計畫結束,祢們依然得留在地球,直到哥哥的靈魂完整為止。」

「再來,母星法條也有規定,總部有義務要監督研究員的健康。總部現在還不知道哥哥的狀況多嚴重,對吧?如果呈報上去會發生甚麼事呢,真令人好奇。」

外星研究員們的笑容僵住了,額角開始冒汗。

哼,好歹我也是地球人,在險惡的商場叢林裡打滾,怎麼會任由祢們擺佈。別看我是小朋友,就隨便呼攏!

外星研究員交換眼神,討論後不甘願地開口:「好吧,那妳要開甚麼條件,才願意繼續提供我們資料呢?」

我眼睛轉了轉,快速地說:「祢們要全額支付我靈界的學費,直到我這輩子肉身結束為止。」哥哥最近去學新技術,之後又可能要靈界開刀,應該會花不少錢。星際零食我沒興趣,那就不如讓祂們墊學費,替家裡省點錢。「而且,這筆學費和你們之前積欠給哥哥的醫療費,要分開計算。祢們不要作假帳,我會查。」

外星研究員們有點傻眼,商量了一陣後點頭:「學費的部分沒問題。既然我們都出學費了,可以觀察妳的靈性成長嗎?」

我義正嚴詞 :「不行。這本來就是祢們該付的錢,想拿資料就付費。從今以後,哥哥都會讓我先看一遍資料,再傳送給祢們。如果我心情好,就會在上面註解當天的心情和觀察;如果心情不好,就算了。」

長老點點頭,表示我的學費要求合理,並不涉及額外的利益掛鉤或合約問題。真是太好了。

外星研究員們還想再說些甚麼,我雙手抱胸,挑眉說:「我現在狀態還不錯,願意講道理。別忘了我可是小孩子,隨時有可能開始哭鬧,待會就連視訊電話都接不上線了。祢們還有兩秒鐘可以考慮。」

反正不要的最大,王牌都在我這,有甚麼好怕的。

外星研究員們沒想到我這麼硬,匆匆擬了一份學費合約書,心不甘情不願地傳過來。我請長老過目,確認內容沒問題後,畫押蓋章。

我露出小孩子天真甜笑說:「我就知道各位是講道理的。對了,祢們還哥哥錢的速度越快,我心情就越好,筆記也會寫比較多。能夠拿到多少額外資訊,就看祢們有多少誠意囉。」語畢,我啪地就掛掉視訊電話,不讓祂們有講話的機會。

哥哥訝異:「屁屁,妳簡直是最強的討債公司!」

我哼氣:「誰叫祂們之前欺負祢,還瞧不起我個子小。我就讓祂們嚐嚐地球人的嗆辣!」

今天也謝謝長老幫忙仲裁,我現在終於解氣多了!

發問的創傷

上篇有提到部門資訊分散的問題,加上我對系統不熟,最近實作時常遇到卡bug,又無法靠自己破解的狀況。

我把資訊稍微整理後,坐在電腦前認真思考:要怎麼定義問題,才能讓對方了解我現在遇到的狀況呢?

工作一段時間後,我發現無論在什麼職位、資歷多久,「清楚地問出問題」很關鍵。同一個問題,用不同的角度切入,就有可能得到不一樣的答案;清晰的表達能力可以縮短溝通成本,同時建立起人們之間的信任感。

工作整理狂

之前朋友說,老K整理資料的技術很好,檔案都貼標籤、按照性質分門別類,是井然有序的靈魂。

我當時聽到還滿懷疑的。我在生活上很糊塗,常常忘東忘西;公司筆電桌面也放滿不重要的文件,受不了才會刪檔。我覺得自己滿隨便的,不像是有整理強迫症的靈魂。

無能為力的前世們

昨天提到畫畫回想起前世,其實不只一個,大概接連拖出了兩三世不同的回憶。

第一個畫面是,好幾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跪在滿是碎石的地板上,手腳都被粗麻繩反綁在後。幾個手握鞭子的士兵在男人們背後踱步著,嘴裡笑罵著,不時就是一陣快鞭猛抽,抽得男人們皮開肉綻。

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,都是我村莊內的父老兄弟,我卻無力拯救。身為家裡最後一名男性,若貿然上前不只會被懲罰,恐怕連母親和年紀尚小的妹妹也會遭遇不測。為了守護剩下的家人,我必須活著。我懦夫般地轉頭離開,奔向森林另一頭的小屋。

面對課題的彈性

昨天在畫畫時,突然浮現出前世和祖先的情緒。

前者是「無能為力」的憤怒,因為無法拯救在乎的人而痛恨著自己;後者是窮苦的祖先為了餵養孩子們,時不時想從旁人身上多拗一些好處。

祖先的部分對我影響不大,倒是前世的冤親債主們,隨著我畫圖一一浮現。祂們與我隔著距離一排坐開,規矩地等待。這麼有禮的討債人實在少見,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有幾位在更早幾世前,有過不錯的緣分。然而那輩子後來的局勢大變,為了顧全大局,我只得讓夥伴們送死。

森森我先安撫前世軍人的情緒,因為收訊不是很清楚,只能看到幾個模糊的畫面;等前世差不多把情緒釋放完了,我就闔上畫本,準備睡覺去。

團隊有點訝異:「咦,就這樣?不處理一下冤親債主,或跟祖先對話一下嗎?」那時候才八點多,其實不算太晚。

我搖搖頭:「身體說累累要休息了。今天看到的畫面不多,代表還可以再等一下。反正真到該處理的時候,祢們也不會放過我的嘛。」

團隊笑了笑,有點意外我會這樣回答,就讓我去休息耍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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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的我處理課題時,很堅持要一次到位。

不管是前世的創傷,還是今生的個人議題,我都要追根究柢,一一梳理。想不通、卡住的地方,就ㄍ一ㄥ在那邊硬是要破解。

現在的我為甚麼會感到焦慮呢?我憤恨不平的原因是甚麼,和別人有關嗎?是不是我過去的某個創傷被觸發了,才會有這些反應?我會問自己很多很多問題,一個接著一個,態度直接又嚴厲。現在回想起來,根本像是嚴刑拷打(笑)

當時這麼「努力」的自我察覺,背後其實隱藏著一個幽微的焦慮──長期面臨類似的議題,讓我感到自己是個不會進步的廢物。我要趕快處理掉眼前的問題,證明自己是個努力上進的好孩子,

不知不覺中,我的重心從「我是否能陪伴自己」變成「如何迅速解決問題」。

我一隻手狠狠掐著自己喉嚨,嚴厲責問,說啊,為甚麼還沒進步!是不是用錯了方法,才一直遇到類似的議題,快點誠實招來!

同時被掐著喉嚨的自己,根本就快不能呼吸了,哪有餘力回答跟修復?於是就變成焦慮空轉,討厭自己、憎惡自己,想要處理議題、又逃避面對議題,自己跟自己大打出手,超級內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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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我發現,這種逼死自己的行為,本身就是另一個課題。就是「無價值感」啦,需要透過克服議題,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。意識到祂的存在後,我就放鬆多了。

我跟「無價值感」很熟,我只是需要知道「原來是因為無價值感啊!」

這就像在漆黑的房間裡,點上一盞燈;當我看清房間裡障礙物的模樣,便消除了胡思亂想的恐懼。開燈後障礙物依然存在,但至少不必像隻無頭蒼蠅四處亂撞,我可以選擇認識這個障礙物,或者就先繞道,休息一下。

光是這樣,就輕鬆很多,心也安定了。心安定,處理議題也輕鬆多了。

所有療癒的起點,不就是為了修復受傷的部分嗎?

越硬ㄍㄧㄥ越緊張,越緊張越暴躁,越暴躁就越容易傷害自己。努力自我鞭策半天,結果卻走到了反方向,這又何苦。

如果浮現的議題,掀起了我很多情緒,也想得起明確事件脈絡,那就是該處理了。如果浮現的議題,情節有些支離破碎,有的地方想不太懂,那就先記錄下來,等之後狀態好一點再回來看。

反正待解決的議題會不斷出現在生活之中,根本不怕被遺忘。或許下次出場的方式令人印象深刻,那我就能快速抓到脈絡,比較好處理了。再說,團隊祂們都有寫排程紀錄(很像電腦被強制更新),真的需要優先面對的,逃也逃不了,壓著頭也得去處理。

所以我後來就超佛系的,禪之面對議題。

若這位施(債)主認為自己很重要,麻煩先去找我的團隊領號碼牌,祂們會調整我的頻寬,讓我看得到您;或者是直接入夢,我們在夢裡談談也行。若我對您感覺微弱、畫面不清,那可能就是緣份未到,我可以畫張祝福圖送給您,之後有緣再聊聊。

個人議題的部分,也是同個態度。我現在想不透祢,但有天應該會懂的吧。先別鬼打牆了,一起睡個覺,好嗎?

秉持這個態度,後來解議題莫名越變越順,然後功課就多了起來。

看來順水流也是有好處的。面對課題已經很辛苦了,讓自己多點彈性,好好休息吧。


ps. 打這篇文章的過程中,突然又連上軍人那世的冤親債主。
這次債主們就離我超近了,五官輪廓也變清晰,就......被壓著頭處理了QQ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

Debug

昨天工作卡關,某個excel公式一直跑不出正確的結果。我就捱在電腦前debug,找google關鍵字、重新輸入公式、重新開機......不行就是不行。

我就這樣研究了一個半小時,很固執地想:「怎麼可能!這個公式我用過超多次,到底哪裡卡住了!」

等等,還是公司系統的問題?但這個機率太小了。糾結半天,我終於受不了,打電話給懂數據分析的朋友。

業力麵包

前幾天晚上做了一個惡夢。

過年期間,我回到媽媽南部老家,屋內的氛圍有點詭異,彷彿打上一層紫紅色的濾鏡燈。

爸爸說難得回來,待會開車帶孩子們去遊樂園玩。夢中的我大概才小學五年級吧,開心地蹦蹦跳跳;但身上衣物太單薄,怕受涼感冒,我就走向樓上的房間換衣服。奇怪的是,換衣服過程很卡:內褲突然變得太小件,沒辦法穿,羽絨外套也找不到。

大家都在車上等,我有一點心急。算了,乾脆不穿內褲,但外套一定要穿。

害怕被遺棄的身體

這幾天又開始病懨懨的,我想說,天哪不會又要感冒了吧。喉嚨有點痛,我趕快喝水補充維他命C,早早睡。幸好目前狀況還可以,希望可以繼續保持下去。

我過去兩年幾乎沒有生病,近三個月不曉得怎麼回事,一直在感冒。

指導靈說:「今年的主題就是『健康』。其實早從兩年前開始,地球整體能量就在擠出人們體內的壓力,當時主要以情緒失控的方式顯化;今年會回到比較肉體的層次,很多平常沒放在心上的大病小痛,都會浮出來。」

身體無奈嘆氣:「妳開始關心我們也是近一兩年的事情,但很多壓力,都是累積好幾十年的。再加上儲存在細胞內的前世壓力,有著千百年的歷史。這麼多的淤塞,怎麼可能馬上代謝完畢?」身體的語氣除了埋怨,還有隱隱的逞強。我聞到一股熟悉的難過跟畏縮。

我問身體:「祢是不是害怕,要是不趕快強壯起來,會被遺棄?」

身體委屈坦承:「我們很擔心你會沒耐心,然後像以前一樣用強硬手段,要我們趕快堅強起來;若達不到標準就開始自我厭惡,憎恨身體。可是我們真的很努力了。」

每次浮現身體議題時,我的下腹部和胃就特別緊繃。我先把雙手放在下腹部,靜靜深呼吸吐氣,想像很多的愛和關懷,透過雙手傳送到這些部位。

我:「對不起,以前是我不好,讓祢們這麼擔心受怕。謝謝祢們願意信任我,分享這些害怕,讓我們有重修舊好的機會。」

我也謝謝子宮和卵巢:「月經來的時候,祢們承受了好多。謝謝祢們這麼努力地撐住我,直到受不了,才用疼痛的方式提醒我。辛苦了。」

我就這樣一一和身體的每個部位道歉與道謝,接下來突然感受到掌心變得好暖好暖,本來緊繃的部位也自發性溫熱起來。大家總算安心了,沒有誰會被拋棄,然後我就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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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很好睡,起床後精神特別好。但喉嚨還是怪怪的,繼續與病毒抗戰。

指導靈說昨天晚上做得很好,繼續保持。

當我專注與身體對話時,沒空看能量,於是祂們回播昨天的畫面給我看:當我全心全意感謝身體時,有一股青綠色的能量(地氣)從我的腳底板往上蔓延,一路到下腹部、四肢、胃、胸口;心輪則流瀉出青綠色和鵝黃色的光流,像翅膀一樣往兩側展開。

身體感動地說,昨天好像被天使媽媽抱著,覺得溫暖又安全。經歷了千百年的折磨,這輩子終於知道自己是值得被疼愛以及重視的了。

聽了真是心酸又不捨,也慶幸這輩子的我,開始改變對待自己的方式。即使眼前的挑戰如此艱巨,我和身體依然扶持著彼此;因為我們是並肩的戰友,是這輩子彼此的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