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拿師傅(上)

之前說過,我的前世們到處撒種、情債多多,於是這輩子的冤親債主大多為過去的戀人。

愛得有多濃,恨得就有多深;每次想到我的冤親債主們,頭皮都發麻了。但我也沒辦法改寫歷史,只好見招拆招。

昨天去中醫診所推拿,櫃台任意指派一位師傅。師傅很年輕,長得很可愛(?),但我一看到對方的雙眼就彈起來了──靠北,又是前世認識的人,怎麼來推拿都會撞鬼?!

我趕緊向K確認:「哥哥,我們過去有對不起對方嗎?是善緣還孽緣?」

我可不想要推拿到一半,脖子就被師傅拗斷。我還想活啊!

K翻翻前世簿:「是淡淡的、不錯的緣分。別緊張兮兮的,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嗎?」

當然不能啊!祢自己就是靈界渣男耶,講這種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。

我跟身體再次確認:「這個師傅OK嗎,我們應該不會死掉吧?」

身體感受一下,點點頭,表示對方可以信任,我才安心地躺上推拿台(有種魚肉上砧板的感覺)。

唉,這就是作賊心虛的感覺嗎?但過去花心的明明就不是我,真是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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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問K更多的細節,以前的關係是這樣:某一世,他是我的小兵,但我手下管太多人了,根本不記得他。他很愛慕我,希望到我的麾下工作,但後來兵隊重新編製,我們就再也沒見面。

再一世,她是愛慕我的小女孩,大概才七八歲。可是我那時候有五個老婆要處理,老婆們每天都吵架吵很兇,我頭很大,而且吃七八歲的小女孩也太禽獸了,我們那輩子也沒緣分。

於是這位靈魂對K說:「我們一直都沒什麼緣分,很可惜。我知道祢很忙,但可不可以安排個機會,讓我們稍微親密一點?」

於是成為我的推拿師傅。

我在被推拿時,天線是關掉的,回到家後整合靈界資料,發現師傅的前世們很激動:「啊啊啊!我終於碰到祢的肉體了,我等了好幾輩子啊啊啊!!」

非常謹慎且激動的在看待我的肉體。感動到淚流滿面這樣。

Sorry,我這輩子子宮綁很緊,我們維持醫病關係就好(合掌)

在地球待久了,很容易遇到認識的人,至於遇到的是仇人還是友人,還真不一定。

蛻變遊戲(下):被接納的感動

這次的遊戲玩家總共有四位,兩位是療癒圈老手,兩位是靈性小白。我就是小白一號,爆哭友是小白二號。

大家可能驚訝,原來森森是靈性小白?對,我只是看得到靈界狀況、會花些時間和受傷的自我溝通。其他的,就沒了。

我不懂療癒體系,只有試過幾次TAT跟LCT,蛻變遊戲也只玩過家用版的一兩次,其他的時間都在看心理學書(或逛古董)。所以當靈性圈的人在聊賽斯、宇宙、療癒圈、靈氣療癒、甚至星座宮位時,我都呈現一臉「蛤你在說甚麼」的茫然狀。就是超級菜逼巴啦。

我不太有耐性深入研究靈性的東西,所以這次的教練版蛻變遊戲,對我來說是很新奇的經驗。

蛻變遊戲(上):童年的陰影

周日第一次玩教練版蛻變遊戲,看到很多自己的童年經驗,對現在人際互動帶來的影響。

不知從何說起,用流水帳的方式記錄。先從揪團開始說起。

當時我人還在國外,打包著行李,朋友突然傳來一封訊息:「回台灣後,要不要一起玩教練版蛻變遊戲?」

過去玩家用版時,我都會不自覺擔任「照顧大家」的角色,幫忙解牌、維持遊戲程序,確認每個人狀態都是OK的;搞得自己很累,沒辦法解到個人議題。有教練的帶領,我就可以好好放鬆了,其實挺不錯的。

同溫層之外

昨晚和許久沒見面的朋友們相聚。

我們本來是同事關係,離職後保持聯絡,至今都還關心著彼此。五年前的職場創傷,如果沒有他們的支持,我應該早就垮掉了。

這是很特別的緣分,格外珍惜。

聊著近幾年彼此對人生的想法,發現大家都成熟了很多,思考的面向比過往更加寬廣;包括我自己,從過往的爆衝固執,變成如今的珍惜羽毛。

斷開魂結(下)

我記憶力不太好,有時候工作一忙就忘了議題的細節,靈性飄渺的訊息也忘光,於是需要透過書寫,讓之後卡關的自己可以參閱。

本來打算悠哉悠哉寫,想說忘了就算了(懶),結果長老提醒:「你週末不是要參加活動嗎?那個活動的功課量會爆掉,累到斷片。確定不把舊作業先紀錄下來嗎。」

.....好吧,於是我這週就發憤寫文章,快累死。昨天算是暫時把作業寫到一個段落了,可以好好休息啦(吐魂)

斷開魂結(上)

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一見鍾情的經驗?

看到對方第一眼或相處沒幾秒,就覺得非常喜歡對方,甚至到了卵(精)子衝腦的地步。我在學生時期曾有過這樣的經驗,加上月牡羊的衝動熱情,當年真是主動追愛GoGoGo。後來不曉得怎麼的,我直覺不太對勁,趕緊踩下煞車;對方也隨之表示並不想要認真的戀情,只想要互相取暖而已(砲友?)

雖然少女心碎滿地,但總比被騙砲好,我就這樣結束了一場瘋狂而短暫的單戀(摀心)

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我早已將這段年少輕狂的往事,塵封回憶深處。殊不知今年開始,對方開始出現在我的夢中。

「我」的力量

我還在咀嚼著前幾天和K的爭執。雖然目前相安無事,但心情還是悶悶的。

我翻了翻五年前畫的圖,發現老K的技術其實進步很多。以前的梳理方式是,有看到的垃圾就打包,沒看到的就算了。現在的方式有系統多了,也能清理到更細節的角落。

祂還是有在改變的,只是速度較緩慢。

近期收到的靈界作業,需要建立大量的新能量管道,重新計算流動對接的方式,就像是把水管打掉重來、電路拔除、換上新的材質,儼然是一場藍圖都更。一下子變動這麼大,K覺得很沒安全感,就又縮回小角落了。

靈界上鎖

這半年來,我時不時會夢到過去某個曖昧對象。

剛開始我並沒有很放在心上,畢竟已經快十年沒聯絡了,想說夢到應該只是巧合吧?

直到前幾天又夢到了一次,情節讓我覺得不太對勁。我去靈界翻找資料,才發現——對方的靈魂早已來夢中找我好幾次了,但我人身清醒後就忘了。

天哪,根本就是靈擾。

我和哥哥討論,要怎麼封鎖對方?

哥哥看起來有些苦惱,雖然平常已有上鎖靈界個人資料,但對方靈魂太清楚我們的底細,很容易就連過來。

突然長老冒出來,給出一串名單:「祢以前註冊了很多交友網站,希望能為來地球冒險的靈魂提供幫助。這些交友網站上都有留下你的email,很容易就被查到囉。要不要先處理這部分?」

我一看名單,乖乖不得了,哥哥也註冊太多交友網站了吧!!什麼愛情公寓、無名小站、噗浪、Tumblr、.......等等,從遠古到近代社群幾乎都留下足跡,太誇張了。

哥哥一臉傻眼:「大部分平台我註冊後就忘了,上面超多黑歷史。我近幾千年都在忙著工作,社群早就長草了,想不到還在。」

我著急地說:「趕快把這些處理掉吧,至少降低被肉搜的機率。」

哥哥面有難色:「可是註銷後,有些老朋友就聯絡不上了......」

我:「祢不是有一本很厚的電話簿嗎?聯繫方式應該都在裡面了。待會通知老朋友,跟祂們說祢換新email,不就得了?」

哥哥這時才醒過來,迅速處理靈界的數位足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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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嘆氣問K:「哥,我問你喔,如果找不到舊朋友的手機,你會怎麼處理?」

K突然用力拍桌站起來:「那我一定他媽的翻遍所有通聯紀錄,肉搜到找到祂為止!!!」

我拍K的肩:「好,記住現在這個感覺。這就是那些死纏爛打靈魂對你的態度。還有,既然祢這麼有決心一定要找到老朋友,就別擔心區區註銷email帶來的影響,好嗎?」

哥哥愣住,點了點頭。

唉,這隻笨哥哥只要一緊張,就會心慌意亂失去理智,真的需要有人拉回來誒。


活靈任務

昨天和哥哥吵架,我和朋友討論後都覺得,靈魂有時候執著起來,真的不輸阿飄──講不聽腦袋硬,力氣又大得要命,受不瞭==

聊著聊著,我們談到近期環境壓力很大,狀況難免會不穩定(像我昨天就爆炸了),回來好好照顧自己真是不容易。

朋友突然想起甚麼似的說:「昨天和剛從美國回來的L吃飯,她的狀況也有點令人擔心。」

朋友的話語剛落,我就看到L的臉突然出現在我家紗門外。她的臉色鐵青,厲鬼般怨恨地瞪著我,左右飄動,試圖衝破結界。

我很少看到這麼大隻的活靈,這代表有一大片魂魄,都從她的身體裡飄出來了。活靈會有種生命的味道,像是在腐臭的空間裡打開電風扇,雖然不太好聞,但依舊感受得到能量的流動。視覺上,活靈的彩度也比較鮮明,和亡靈灰撲撲的霧化(?)色階不同。

L找不到結界空隙,只好懸浮在紗門外,對我怒氣騰騰地咆哮:「我討厭你們!你們都排擠我,不把我當朋友!」祂的聲音越來越高亢,大聲尖叫著:「為甚麼你們都看不到我的努力?為甚麼沒有人喜歡我?我到底做錯了甚麼。」

祂像是陷入精神錯亂般,一下尖笑,一下放聲大哭,甚至還露出野獸般尖銳的犬齒示威。情緒激動處,祂的臉甚至變成黑紫色。

我感到心驚,她怎麼變成這副模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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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略L的活靈,若無其事地繼續跟朋友聊天。反正活靈待會自討沒趣,就會離開了;而朋友超怕鬼,我還是甚麼都別多說。

想不到朋友逕自開口:「那個...我頭皮麻麻的,覺得不太對勁。剛剛好像有瞥到L的......臉?」

呣,差點忘了朋友也有敏感體質。既然都看到了,那也沒差了。

我:「對,祂剛剛飄過來了,臉色不是很好。」

文字是有能量的,我這句話一打出來,就像是能量定錨,Wi-Fi收訊瞬間滿格。

朋友崩潰慘叫:「哇啊啊啊,怎麼辦祂的臉變更清楚了,好可怕啊啊啊啊啊。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,森森妳快想想辦法啊啊啊啊。」

此時長老冒出來,從背後輕踢示意:「妳處理一下。」

......OK,這個劇情發展始料未及。居然要睡前出任務。

我深呼吸吐氣,對L說:「我一直很感謝能夠認識祢,祢在初期真的幫了我很多。但是後來,我們需要的不同了,就漸行漸遠了。沒有誰丟下誰,我們只是往不同的路去了。希望祢能用另一個角度看這件事。」

祂身上的黑氣開始散去,臉色變得正常些,面孔也不再扭曲,坐在我家窗邊放聲大哭。

我平靜的說:「也許將來的某一天,我們會用不同的方式再次相遇。祝福祢無論之後有沒有我的陪伴,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和平,得到更好的整合。加油喔。」

我請天使來,護送L回去。祂的狀態太不穩定了,隨時有可能在路上散開。祂看起來很疲憊,被天使攙扶著,就哭哭啼啼離開了。

朋友邊拍胸口,邊驚訝問:「妳怎麼都不會怕?我嚇到尿。」

我淡定:「多出點任務,妳就會懂了。」

朋友瘋狂搖頭擺手:「不用不用,我當麻瓜就好。」

還敢說,案子都你幫我拉來的啊!


爭吵與眼淚

這幾天的靈性清理,沖刷得有點劇烈。

講白話文就是議題一直跑出來,從睡夢裡、圖畫裡不斷冒出來。

看起來各自獨立的事件,細細往下摸索,都是同一個舊議題:心軟自責,無限度的退讓和給予。

甚麼時候才能停止呢?甚麼時候才是夠了?我嚴厲的問哥哥。

哥哥不想面對,縮著頭躲起來;而一直推著哥哥的我,心也好累,沮喪到不行。

我不曉得自己還能做甚麼,人類層次能努力的都努力了,卻還是無法讓靈魂醒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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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來不覺得,覺知應該坐等靈魂安排;相反的,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靈魂的靠山。即使是微小的努力,我也想要嘗試,讓哥哥感受到被我保護與珍惜著。

但哥哥只要老毛病一犯,就會奮不顧身地把我推到第一線當工具人──喂,祢是我的隊友,應該要挺我、疼惜我​呀。

哥哥羞愧地躲起來,不想正視我責備的眼神。

之前狀態好的時候,可能嘆口氣摸摸鼻子就算了;但最近各種爆炸+疲憊,我實在忍不住了

「哥,祢真的有愛我嗎?我真的好用力,但越是用力就越無力。我其實只是個小孩子,很需要祢的關照。祢可以看看我嗎?」

K囁嚅:「可是...我覺得這些議題都不是甚麼大問題,不用急著處理吧。」

平常我都會好好跟K討論,為甚麼祂會有這個想法?主觀認定和客觀事實,有多少差距?討論我的需求、祂的觀點、彼此的盲點,好好說開。

但我今天真的無法。

我受夠了,不想要再當個理性的大人。我直接在靈界爆哭:「那到底甚麼才是問題?別人的問題都是問題,我的問題就不是問題?祢有想過我的感受嗎?為甚麼總是要我等、要我撐,以別人的需求為優先?我甚麼都為祢想,那祢有為我想嗎?我的需求在祢眼裡到底算甚麼!!」

我就哇啦哇啦大吼了一串,把內心的沮喪委屈憤怒全部噴出來。

「靈魂有靈魂的自由意志,覺知有覺知的,不求祢完全按照我說的做,但可不可以至少尊重我的想法?當祢一意孤行時,有沒有想過我會多受傷!」

長老過來了。我有點疑惑,祂們通常不參與這種家務事。

我稍微整合一下,才發現潛意識的自己,太擔心怒氣會傷害到哥哥的心,就分裂一部分去找長老來,請祂們以客觀第三者的身分坐在旁邊,並稍微幫我做些情緒屏障。

哥哥看起來很難過,支吾了半天,終於吐出一句:「我...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辦。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,像是上癮了一樣。」

哥哥看看旁邊沉默不語的長老,羞愧說:「即使受了這麼大的委屈,妳還想要找人(長老)來保護我嗎?屁屁,妳應該知道,妳的能量是無法傷害我的。」

我邊哭邊說:「即使生氣到想要揍扁祢,我還是會擔心祢的心情,不希望祢受傷。我在靈界還是個孩子,內心有很多矛盾和害怕,其實很需要安慰跟支柱。」

哥哥紅了眼睛,說要抱抱我。

我生氣地推開:「每次抱抱完,祢就忘記我們的約定了!如果抱抱只是一種安撫的策略,那我寧可不要。那不是真心的。」

我們各自沉默了一陣子,哥哥緩緩開口:「我生病了,需要專業的協助;可是我不敢坦承,覺得很丟臉。同時我也擔心妳會瞧不起我,靈魂應該要更有智慧的,而不是像我這樣幼稚。我只顧著掩藏自己的傷口,卻從來不知道,妳內心有這麼多委屈。」

「妳的出現讓我有了陪伴和前進的目標,靈生變得快樂好多,但我沒想到自己的逃避,居然讓妳變得孤軍奮戰。我明明最討厭孤獨的感覺了,卻讓妳受罪。」

聽完哥哥的自白,我抹抹眼角說:「祢從來就不是一個人,有好多人願意幫助祢呀。長老祂們可以協助祢找到適合的靈界諮商師,也可以教導祢寫功課。祢不需要一直都當最強的那個,有很多人願意支撐著祢。祢也是可以被照顧的啊。」

哥哥點點頭,陷入沉思:「今天資訊量有點過大,讓我消化一下。我還需要一點心理準備。」

此時長老們飄過來,拿出一疊資料,溫和地對K說:「我們知道祢需要時間考慮,和私人空間消化情緒。資料放在這兒,準備好的時候再找我們討論。」長老摸摸我的頭,眨了個眼,就離開了。

我不氣了,抱了一下哥哥,然後又忍不住哭出來:「我最討厭跟祢吵架了,不要再讓我擔心了。」

哥哥沉默地抱著我,眼淚也一滴一滴落下。

經期閒聊

女生每個月都會流血4-7天,不少人還有經痛的問題,實在辛苦。

我本身因為體質的關係,每次來的量都很大+容易經痛,以前真是討厭死子宮的存在了,為甚麼不給我一根GG就好=_=

後來我發現,討厭子宮這件事,其實背後更深層的意涵是「痛恨身為女性」。我無法控制經期時身體的變化、體力和肌肉也較男性瘦弱;以及我媽從小就耳提面命「不要太晚回家」、「不可以穿太暴露」,因為女生要懂得保護自己。

除了生理上的弱勢(打架易輸),我還要先進行嚴格的自我審查,確保危險發生時,我不會被這個社會指責。

種種因素,讓我從小就對身為女性,感到嘔氣。

後來接觸身心靈後,我才發現「痛恨身為女性」,其實也是我爸媽兩邊家族的議題。過去的時代重男輕女,我的眾多女性祖先們必須靠著生孩子,保住自己的社會地位;或是從小就被剝奪了受教權,長大後只得依賴丈夫,忍受婆家的蠻橫。

許多得身不由己,最後都是回到一句緊箍咒:「因為妳是女生,所以只好這樣。」

於是這股痛恨,就成為我家族內的議題,靠著血脈代代相傳。我長年的經痛,有一大部分就是源自這兒。

巴黎迪士尼心得

對了,上個月去巴黎迪士尼玩,補一下簡短的心得。

**閱前提醒:為了原音呈現身體的吶喊,本篇會冒出許多髒話,可以接受的人再往下看**

調整腳步。金錢焦慮。

回來台灣的這幾天,一直在調整自己的腳步。

台北街頭滿滿的廣告、誇張的新聞、摩肩擦踵的人群.....等等,爆炸的資訊量讓人一時難以招架;還有,台灣的氣脈比荷蘭強勁許多,能輕易沖刷出內在的陰暗面,往往一個舉手投足間,我就感覺到內在又有甚麼湧出來了。

明明從小在台北長大,過去幾年也固定返鄉,我很訝異這次居然如此不適應。

團隊說,當人把自己整理到某個程度,對環境變化會比過往敏感;再加上這幾年地球的氣脈特別洶湧,就更需要定力。祂們說以前的我像是汙水回收廠,長期浸潤在黑水之中,對四周的壓力自然麻痺無感;現在會感到排斥與不適應,代表懂得保護自己、跟環境畫出界線,反而是好事。

好吧,沒想到是這個原因。

總之,從平淡無波的小池塘(荷蘭)回到大瀑布底下(台灣),我還在調整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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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說說這幾天挖出來的創傷。

人回到台灣,還是要繳交荷蘭的房租、水電費......等等的雜費;我平常都用銀行App轉帳,明明帳號密碼都正確,卻莫名不斷付款失敗,最後App跳出一行字「為了確保您不被盜刷,我們已暫停您帳戶的匯款功能。詳情請聯絡XX銀行防詐騙專線。」

我的荷蘭戶頭居然被。鎖。住。了。

銀行人員早已下班,完全聯絡不上;我瘋狂按下重新整理,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,在內心不斷鬼打牆:「怎麼可能,我又沒轉多少錢?一定是銀行弄錯了,重新整理幾次,就會好了吧?」我陷入無以名狀的恐慌中,煩躁又焦慮的死盯著手機。

折騰一個多小時後,我才突然想起...可以向遠在荷蘭的室友求救。打電話說明事由後,室友阿莎力地答應先墊錢,銀行的事等我回荷蘭再處理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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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眉之急解決了,我以為自己會放鬆許多,想不到胸口還是莫名緊繃。

我的內在有個聲音在抓狂大喊:「銀行怎麼可以凍結我的帳戶!那是我的錢,我的財產!!」

這個內在的聲音很崩潰,充滿恐懼、歇斯底里,我問祂:「帳戶凍結會發生甚麼事呢?」

內在顫抖又憤怒地說:「我的錢會全部消失,過往的努力付之一炬,變得無家可歸。我已經沒有本錢重來了,就跟死去一樣。」

也就是說「帳戶發生意料之外的變動」,會讓某部分的我聯想到「家破人亡」。這是前世創傷的味道。

我先安撫這個前世:「不會有人偷走我們的錢。防止盜刷,本來就是要保護我們的財產。」

前世非常激動:「妳怎麼能確定?說不定銀行跟那些人狼狽為奸,都是要來害我們的!」

我問:「是哪些人?」

前世抽抽噎噎地給我看了幾個畫面。那輩子的我與人合夥做生意,基於信任與交情,店裡帳務全權交由對方管理;某天對方捲款而逃,我背下一屁股的債、每天被商行追殺,晚年過得十分辛苦。

K說我和這位生意夥伴在上上輩子是糾結的情侶關係,當年我負了祂,於是安排轉世後用「被倒債」的方式還業。上輩子我拋棄你,這輩子你拋棄我,業力平衡。不過被信任的夥伴背叛、身負龐大債務的人生經驗,卻又變成了另一種創傷。

仔細想想,這輩子的我很不喜歡看帳單,是因為內心總隱隱覺得,帳單上會出現我不認識的消費紀錄。一旦看到自己不認識的消費明細(往往是我忘記了),即使只是台幣三四百元的金額,我都會出現心悸、呼吸困難的反應,焦慮大爆炸。

除此之外,K在累世也很常安排「小事釀成大禍」的情境,比如說小傷口突然變成蜂窩性組織炎,最後整隻腿要鋸掉;或是漏掉幾筆小額的交易異常,後來莫名演變成冗長的債務官司。類似經驗的累積,讓我容易一有風吹草動就心神不寧,覺得所有的小問題都會變成致命的大問題。小至三四百元的金額差異,大至帳戶暫時凍結,都會讓我驚恐得無法呼吸。

過去以為只是討厭數字,今天才發現是前世創傷(嘆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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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安撫前世:「我保證,財產很安全。」

前世侷促不安:「你怎麼確定?會不會有人盯上我們,就是要挖我們的錢?」

我解釋:「現在的時代,銀行不能隨意偷走人民的錢。我的理財很保守,本身也沒有在做生意,祢可以放心。」

有時候理智還滿好用的,可以讓前世從創傷裡甦醒,感受現實與想像的差距。接下來,我叫出幾個過去的畫面。我有好幾次事前嚇得半死,事後根本沒事的經驗。

我跟前世說:「也許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複雜,我們就等等看,好嗎?」

我邀請前世一起畫畫,把不安和恐慌釋放掉,給自己愛與祝福。雖然前世還是半信半疑的,但至少比一開始放鬆多了。

下午我打了通國際電話給銀行,銀行確認沒問題後,就解凍我的帳戶。我的前世終於感到安全,爬回抽屜裡休息時,嘴上還是不斷碎念著「幸好沒被倒債...幸好還有錢...」。看來真的創傷很深,爬進墳墓都沒能忘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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團隊說,因為台灣的氣脈力道強勁、加上整個社會正在走金錢焦慮的議題,才能順勢擠出隱晦的前世故事。環境加人群的共振,往往能擠出深層的議題創傷。如果在荷蘭,可能就不會這麼有感了。

這個前世故事還包含了不再相信他人、自責自厭(覺得自己判斷力很差)、保守不願冒險.....等等的議題。不過這次最先浮現出來的是財產焦慮,就先處理一個是一個了。

沒想到只是搞個匯款,也能牽扯出背後一大串故事。每天寫作業,好累啊==

理髮店

回台灣後,靈界的功課超級多,不只是技術上的進修,還有人情世故的申論題,都是滿嚴肅的題目。

雖然我的靈界在上課,但肉身的心還在放假(森森抗議:那我呢!!),最近就偏好寫些輕鬆的文,之後有空再整理功課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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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頭髮很久沒保養了,髮尾有些毛躁,加上長髮有點重量,整體造型有點扁塌。

好不容易湊出時間來到髮廊,先是洗頭按摩。幫我按摩的姐姐手法很好,穴道跟力道都抓很準,真的好感動喔😭累積在頭部的壓力都被釋放了,總算可以好好放鬆。

不過享受到一半,我突然覺得怪怪的。頂輪附近似乎有塊軟軟的豆花,不斷想閃躲逃開,卻又被迫朝我靠近,只好一直驚嚇地抖抖抖。

我打開天線一看,才發現,那是洗頭姐姐腹部的能量場。腹部是人體最柔軟的地方,也是腸胃的所在,容易累積各種壓力。這位姐姐有很多委屈都往肚裡吞,造成腹部能量場很鬆散柔軟,質地就像軟綿綿的豆花。

那我近期頂輪在大量下載資料,被按摩時又釋放出大量的壓力,整個頭部能量就像是把鋒利的開山刀。

姐姐按摩時,腹部位置正好對著我的頭部,能量上就像是拿著開山刀去戳豆花.....難怪她身體的能量場一直想閃躲,但又因為工作需求逃不了,團隊才會提醒我打開天線看看。

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趕快把開山刀往顱內收。我引導自己的能量,往心輪流動,讓負能量隨著腳趾排出;長老也把功課塞給她的靈魂,教導一些防禦技術,以保護人身。

我居然差點不自覺就割傷人家能量場了(汗)。身為通靈者真的要注意這些細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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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,我跟設計師討論造型。我想有個朝氣的造型。我們正在討論剪、燙、染各種可能性,突然我聽到設計師的靈魂說:「從頭髮的能量,就能看出這位先生(指K)對整理自己很漫不經心,就容易顯得邋遢粗獷。我決定用簡單俐落的造型,掩蓋這個缺點!不但適合妳的能量,又非常好整理喔!」

我馬上舉手,大聲辯駁:「哪有,我很愛自己!」

設計師的靈魂搖頭:「靈魂的樣子還是會影響整體,我們從簡就好。而且妳說,妳會有耐心每天抹髮蠟、吹髮用烘罩嗎?」

我頓時語塞。那些東西好麻煩喔嗚嗚。

設計師靈魂:「別擔心,即使是從簡,也會符合妳的性格。我不會亂弄的。」

在設計師(人身)的推薦下,我嘗試了新的層次和髮色,最後出來的成果居然意外好看耶!果然是術業有專攻。

狐假虎威

剛剛在小麵館上廁所,又出任務了。這次的精怪小隻很多,大概只有巴掌大,攻擊性弱很多。祂們一看到我開門,全部都擠到天花板牆角,驚聲尖叫、抱頭竄逃。

只見森森(我的靈界覺知)眼明手快,反手一抓把精怪們丟入袋子裡。那個姿勢之俐落,讓我想到鄉下阿嬤淡定反手抓蟑螂,帥氣又有點噁XDD

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,我在台灣只是個靈界見習生,技術也沒特別厲害,祂們嚇成這樣也太誇張了。

森森賊笑:「嘿嘿,這區的精怪幾乎都認識小湛,遠遠看到她就會趕快避開。那剛好我們也是在長老底下受訓,身上就有類似的能量氣味,我就藉機狐假虎威一下,嚇得祂們腿軟。這樣我比較輕鬆。」

居然有這招偷吃步?!我也是小聰明很多。

森森邊洗手邊碎念:「人家是回來度假的,不是來辦案的,能少一事是一事。回台灣作業量暴漲,我幾乎每晚都在進修,受不瞭。對了,妳有聽到精怪剛剛在奔逃時,口中嚷嚷甚麼嗎?」

我搖搖頭。

森森若有所思:「祂們說:『那個人來了、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,來了!!』邊逃邊哭,還腳軟到趴在地上崩潰誒。沒想到是佛地魔般的存在。」

也太誇張了XDD

友情對畫

和好久不見的朋友見面,一起試衣、聊天、吃小吃。台灣的麵攤真的好棒,燙青菜、滷蛋、海帶......樣樣俱全,老闆每個都來一份!!(眼冒愛心)

話匣子一打開,我們聊到欲罷不能,直到朋友提醒說,所剩時間不多,要不要找個地方一起畫畫?

畫畫不只整理人身能量場,也會清理到靈魂深層的狀態;K很重視隱私與顏面,通常都獨自畫圖。我問了K的意見,想不到這次祂一口答應。

回台灣以來,靈界作業像是瀑布一樣瘋狂洩下,哥哥會這麼爽快,我也挺意外的;加上平常隻身在海外,一時有人一起畫畫,我也不知要從何開始?

朋友提議,不然先各自清理,待會也許就有想法了。

廁所特訓

晚上跟家人吃飯,離開餐廳前,我想說上個廁所好了。

廁所入口用一塊布簾擋著,我突然覺得不太妙。布簾上的能量氣味濕濕臭臭的,是精怪才有的味道。

算了,裝死好了。我只是來撇尿的,沒事沒事。

我把天線收起來,在心裡默念「我是麻瓜我是麻瓜」,假裝沒看見牆壁磁磚上滿滿的黑色拖印痕跡。那是精怪留下的氣痕,黑黑綠綠的,應該是爬蟲類的精怪。

打開廁所門,一隻超巨大的精怪蹲在馬桶蓋上,微笑著對我招手。「來,妳來。」祂試著裝出和藹老人的聲音,嘴角咧到後腦勺,紫黑色的頭又腫又大,口水不斷地流下來。

我面無表情地甩上廁所門。馬的,把「我是麻瓜」當成阿彌陀佛唸,還是沒屁用。

我打開另一間廁所的門,又有一隻。這隻體積比較小,盤踞在廁所的電風扇上,不斷吐出蛇信:「快點,我餓了......」

人在上廁所的時候,會有微量陽氣排出,祂們就喜歡趁那個時候舔;有的比較囂張的,就喜歡直接從後腦勺跟背部摘人氣來吃。精怪之間也有地域性,彼此佔有一間廁所,不互相越界;除非其中一方壯大了,才會去搶奪地盤。

荷蘭的精怪體積大多為指甲片大小,目前看過最大的,頂多一個巴掌大。但剛剛廁所那兩隻,大概身高是90-120公分,差不多是小學生的高度。台灣的地氣果然不一樣。

話說回來,我只是要尿尿而已,為甚麼這麼難?

我緊急call out長老前來支援,長老飄過來,笑呵呵地說:「真不錯,台灣又多了一個抓耙仔了。妳不試著自己處理看看嗎?」

我大翻白眼,果然是設陷阱給我跳。「祂們力氣很大,我現在的能力還壓不住。不然祢們示範給我看。」

長老笑著點點頭,隨手丟出一張金色的網子,把蜥蜴精壓在天花板角落;其他間廁所的精怪大感不妙,還沒來得及逃走,就被長老射出的網子固定住。現在每間廁所的天花板上,都黏著一張金色網子,配上精怪大聲嚷嚷:「放我們出去,妳這個江湖騙子!!」

我,騙子?

長老笑著說:「我們特地隱身,祂們只看得到妳,看不到我們。本來以為妳是好吃的弱雞,結果居然被固定得死死,就只好罵妳騙子出氣了。」

長老指著天花板說:「我們會先示範一隻給妳看,剩下的兩隻就由妳處理。如果沒綁好,精怪逃走了,我們會把祂抓回來,練到妳會了為止。」

於是我的覺知就開始了廁所特訓(為甚麼是在這麼骯髒的地方RRR),直到我的肉身走出餐廳,覺知都還在廁所特訓中。

進入捷運站閘口後,森森終於回來了。

我:「剛剛課上得如何?」

森森沒好氣地說:「長老說我綁得太大力,會讓精怪瘀青受傷,要我學習用精巧的編織技術穩定網子結構,而不是單靠蠻力。吼,我哪管得了這麼多?廁所很髒耶(能量上),一秒都不想多待。祂們說我目前只有70分,勉強過關,然後還給一堆講義,叫我進修隔離汙濁能量的技術。下次出任務會用到。」

我大驚:「還有下次?!」

森森氣嘟嘟:「妳以為祂們會讓妳好好度假嗎?難得回台灣,就被抓去教召,我也很幹啊。」

喔不。我到底做了甚麼= =

母奶果計畫

睡前畫畫,圖畫到一半,眼前浮現靈界家的畫面。

只見K扛著好幾百磅的槓鈴,汗如雨下。安大身穿教練服,雙手放在背後,點點頭說:「再加兩個槓片。」咻地一聲,槓鈴上又多了兩塊大鐵片。

K顫抖地說:「我快不行了......」

安大挑眉:「撐著。」

哥哥處於崩潰邊緣,只好用力硬頂,額頭青筋都爆出來了。

安大:「不行喔,用到代償肌肉了。要練就好好就練。」安大瞄準哥哥肌肉(能量)比較鬆垮的地方,輕輕戳下去。

哥哥崩潰大叫:「老大那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。」

安大冷靜地說:「祢是硬漢,撐著。」

哥哥一腳膝蓋著地,另一腳還死撐著,齜牙咧嘴的表情,看起來真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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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安地推推長老:「這樣沒問題嗎?哥哥看起來好像快掛了。」

長老端茶:「沒問題的,這點壓力小K還扛得住。」

我:「不過安老大怎麼會特別來魔鬼訓練?」

長老啜口熱茶,悠哉說:「小K有天跟我們說,祂認為自己真正的瓶頸是心態。心態上的糾結過不去,就無法放膽學習,故步自封,希望我們能幫幫忙。於是我們就請安烈爾出馬,讓K鬆幾咧。」

呃,但看起來緊繃到爆炸,一點都不輕鬆。

長老從我的大腦裡翻找詞彙,解釋說:「你知道母奶果吧,一種外硬內軟的水果,食用前要搓揉一番,才會慢慢柔軟熟成。」

喔喔對,以前在越南旅行時,當地人有特地介紹這款水果,說這種水果雖然外殼很硬,但經過按摩後會越來越軟。

長老點頭:「K本身就外硬內軟,和母奶果一樣。那我們就請手勁最強的安烈爾,把K內在的搓揉出來,看看到底是哪裡有問題。而且小K很喜歡練肌肉,就一次練個夠。」

我還是有點擔心:「但這樣會不會變成一種創傷?看起來好激烈。」

長老完全不擔心地說:「小K能任由安貼身教育,膽識跟能量硬度都沒問題的,加上安有好幾張專業執照,足以評估情勢,會適時喊停。如果是其他靈魂,可能會嚇到融化。」

融...融化。

長老點點頭:「對啊,之前有同學的靈魂,聽到安烈爾來敲門,就嚇到變成一灘水了。每個靈魂適合的教育方式不同,就因材施教囉。」

好,哥哥加油。希望經過安大的魔鬼訓練,祢能順利變成熟透的母奶果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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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抽了兩張牌,看到不禁笑噴。

左邊是上面/源頭,殷殷企盼孩子趕快成長。

至於右邊,臭臉又秀肌肉的,我就不說是誰了。大家心知肚明🤣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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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

我後來問長老,這麼激烈的訓練的用途是什麼?

長老:「讓K承認自己的脆弱。即使在最引以為傲的重訓項目上,祂也應該要認知到自己的極限,而不是硬撐。唯有透過這麼激烈的碰撞,祂才能承認這件事。」

我傻眼,所以安大叫哥哥撐著,實際上是要祂承認自己的脆弱??

長老點頭:「對啊。小K剛剛說快不行了,其實還沒完全投降。只好繼續操下去了。」

嗯,原來從頭到尾都不是要練大肌肌,而是要K自主躺下投降。靈界教育真是......用心良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