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好久不見的朋友見面,一起試衣、聊天、吃小吃。台灣的麵攤真的好棒,燙青菜、滷蛋、海帶......樣樣俱全,老闆每個都來一份!!(眼冒愛心)
話匣子一打開,我們聊到欲罷不能,直到朋友提醒說,所剩時間不多,要不要找個地方一起畫畫?
畫畫不只整理人身能量場,也會清理到靈魂深層的狀態;K很重視隱私與顏面,通常都獨自畫圖。我問了K的意見,想不到這次祂一口答應。
回台灣以來,靈界作業像是瀑布一樣瘋狂洩下,哥哥會這麼爽快,我也挺意外的;加上平常隻身在海外,一時有人一起畫畫,我也不知要從何開始?
朋友提議,不然先各自清理,待會也許就有想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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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各自畫了3-4張,清理差不多時,我突然靈光一閃:「『坦露自我』這個主題如何?我們的靈魂都有厚重偶包,習慣逃避自己的脆弱。但巧妙的是,我受傷的地方,你是完整無缺的;而我健康的地方,正好是你的陰暗之處。這樣的互補,或許能讓我們學到一些東西。」
朋友頓了頓:「妳講的這段話,力量好強大,似乎是來自源頭或長老。該不會又連上線(起乩)了?」
我打開天線,頓時發現四周好擠,長老和源頭們都來了,圍著我們繞一圈。K和朋友本靈(簡稱F)坐在圓圈中央,剉得瑟瑟發抖。
K和F各自鬆開衣襟,露出半邊胸脯,面對面跪坐著。這些畫面都是大腦的轉譯,衣服代表戒心,胸口則是靈魂質地最純粹的位置。兩位哥哥滿臉尷尬,窘迫不已;雖然已認識好幾百年,但這麼坦誠相見,倒是頭一遭。
K咳嗽:「兄弟,今天的練習就麻煩祢了。」
F滿臉通紅:「好羞恥。」
兩位哥哥小心翼翼地互相靠近,胸口對胸口,輕輕抱在一起;突然之間,一串七彩的光流劃過,像是橋樑般連結住靈魂的胸口。哥哥把在源頭的創傷故事、發現事實後的懊悔無措,都打包放進光流之中。
F睜大眼,難以置信地說:「祢...祢居然有這段故事。這是好私密的過去。」
雙方沉默一陣,F眼淚就滑下來了,難過地說:「我不知道祢有這些心路歷程,好震驚。但祢怎麼願意分享給我?我很爛,不值得這麼真誠又坦露的對待。」
K鬆口氣:「除了祢,我也沒幾個願意說的對象。祢是少數我很信任的朋友。」
F翻箱倒櫃,也想塞些甚麼到光流裡,最後只能尷尬地抓抓頭:「我的靈魂黑歷史,祢都聽過了。我不知道還能提供甚麼?」
我舉手插嘴 :「可以分享一下內心感受?我們只知道事情經過,但沒聽過F哥哥分享個人心境呢。」F哥哥常常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,躲在角落畫圈圈,我覺得祂也需要練習說出來。
F窘迫地把頭埋到沙子裡,半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用手勢表示,祂還要再想想。這題先跳過。
K對我擠眉弄眼,小聲說:「臭屁寶,妳終於把戳人技巧用在正確的地方了。不要老是只戳自家人,以後多戳戳別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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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,我們進入第二個主題「練習被愛」。
我和朋友討論了一陣,認為K和F都不太習慣求救,寧可縮在角落自暴自棄。我們都很渴望被愛、被陪伴,卻因為害怕被拒絕,而選擇咬牙自己撐下去。
繼坦露脆弱後,我們想要試著去接受愛,感受愛。
也許我們還不相信源頭家人無條件的愛,但至少我們可以嘗試在信任的朋友面前做真實的自己,感受被接納與擁抱的溫暖。
在這個主題下,我畫了兩張,第一張是「給予抱抱」,第二張「接受抱抱」。
第一張圖,K送了好多禮物去F家,想要盡力給予對方愛與安全感;但畫到第二張,K反而畫了好多結界,好像手足無措的孩子,不曉得怎麼被擁抱。
我問哥哥:「祢設了這麼多結界,是害怕甚麼呢?」
哥哥囁嚅:「我害怕自己堅硬的能量會刺傷F,所以把自己層層裹起來。」
我:「也許別人並不是祢想像得這麼脆弱。對吧,F哥哥?」
F點了點頭:「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,怎麼會不懂祢的特質呢。來吧,讓我抱一個。」
結果這一抱,兩個人的靈魂都哭到停不下來,哭得面紅耳赤。朋友也說畫到好想哭,同時感到內心的重擔,輕盈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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聚會結束,回到家後,我突然覺得內心充滿幸福與安全感。這是來自靈魂深處,被支持後的放鬆與心安。能夠跟信任的朋友這樣練習,真是太好了。
我看了看K,這傢伙懶洋洋躺在床上,抱著玩偶娃娃,軟綿綿地說:「哇,這種抱抱跟打炮的感覺差好多。好深層。(羞怯)」
......不曉得為甚麼會冒出這個評論XDD 關於靈魂打炮的事,以後有空再寫好了。
今天真是不錯的一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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