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幾堂飛輪課,覺得很有趣。
我參加的這間健身房,教練除了在台前帶動作,還可以像DJ一樣切換音樂和燈光,配合節奏做出一閃一閃的舞台效果;有的教練還會邊騎邊拿麥RAP,要大家高舉雙手一起Yoyoyo,搞得像是演唱會,全場嗨爆。
更厲害的是,教練的音準和體力一樣好,連續上個2-3堂課才換手。
看著教練活力四射的模樣,我不禁讚嘆,每個人天生配備真的不一樣。
上了幾堂飛輪課,覺得很有趣。
我參加的這間健身房,教練除了在台前帶動作,還可以像DJ一樣切換音樂和燈光,配合節奏做出一閃一閃的舞台效果;有的教練還會邊騎邊拿麥RAP,要大家高舉雙手一起Yoyoyo,搞得像是演唱會,全場嗨爆。
更厲害的是,教練的音準和體力一樣好,連續上個2-3堂課才換手。
看著教練活力四射的模樣,我不禁讚嘆,每個人天生配備真的不一樣。
晚上打開筆電,正猶豫要翻譯還是練習TAT,突然....好想聽張震嶽喔。
最近室友不在家,男友又住三樓,整個二樓都是我的!我打開藍芽音響,播放《自由》,聽著聽著就跳起舞來了,在房間裡開心的旋轉、跳躍。
跳一跳,Fu來了;索性關掉筆電,想幹嘛就幹嘛,在房間裡開心的扭來扭去XDD
上次這樣開心跳舞,好像是三年前了。那時候疫情剛起,室友飛回家鄉避難,我霸佔整個宿舍跳芭蕾(?)那是一段相當愉快的回憶。
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,幾乎都要忘記,我是一個這麼能自得其樂的人。
今早一睜開眼睛,頭頂脹痛、太陽穴快速跳動、呼吸急促,整個人非常不舒服。
自從公司改組後,身體就一直出現些奇怪的症狀,醫生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。慶幸的是隨著病假休養,大部分症狀都在漸漸緩解中。
記得上次感覺到腦充血,大概是兩個禮拜前的事了。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。
我先審視近期的生活習慣,確認身體有被照顧好。
跟男友一起看影集,劇情演到,主角為了更好的工作機會,選擇搬到外地、結束戀情。
男友問:「妳之後會不會為了其他工作機會,又跑去其他國家?」
我:「目前看起來是不會啦。但你不覺得,主角的選擇很合理嗎?每個人都有自己看重的事物,人生也只有一次;如果做了一個自己不滿意的選擇,感到終生遺憾,那也很可惜。最好的狀況是取得平衡啦,但我覺得分開各自成長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」我認真分析著劇情。
男友抱住我的手,哇哇大叫:「不行啦,我們要黏在一起!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」
喔,我這才意識到,男友是在指我們的事。不會啦不會啦,短期內我都不想再跑來跑去了,光是從台灣搬到荷蘭就累死人了。
不過長期來說,到底要在荷蘭還是在台灣久居,又是另一個問題了(扶額)
哎,這是所有海外遊子的煩惱吧。
不知為何,今早覺得累累的、沒什麼精神。本來期待下午要跟諮商師見面,也變得有些猶豫。因為從我家到諮商所,大概要通勤1小時。
身體:「我不想要出門。」
大腦:「可是接下來諮商師就要放假三週,每次都可以從他身上學習到很多。我想要實體見面。」
嗯,距離出門還有半小時,我打算小睡一下再做決定。
這幾天越練習TAT越覺得,嗯,好像對自己比較有耐心了。
可以接受不在狀態上的自己,慢慢用包容理解取代強迫打罵。有時候還是會不小心冒出「撐一下就好了吧」的態度,但就是反覆的練習,回來check-in身體狀態,然後重新做決定。
這是一隻巷角鄰居養的貓。
我每次只要喊「咪咪!」,他就會從鄰居家的庭院跑出來,尾巴豎直直的,小碎步跑到我腳邊蹭蹭磨磨,用菸酒嗓對我咪嗚咪嗚呼嚕呼嚕。
但我從來不曉得他的真名,咪咪是我隨口亂取的綽號。
反正他也接受了,真是一隻很好配合的貓餒。
剛跟咪咪認識時,他只准我摸頭,摸太久還會說:「好了,夠了,今天的份量摸完了。」
現在熟了,咪咪遠遠看到我就會:「喂喂喂,就是妳,站住站住。」
躺下翻滾數圈:「你看,我這樣是不是很可愛?很可愛吧?好了,你可以開始摸了。」實在很自動XDDD
每次出門搭火車,一定會經過鄰居的庭院,有幾次趕火車,只能匆匆摸了幾下跑走,咪咪居然說:「做人可以不要這麼敷衍嗎?要摸就好好摸,不然不要摸。」
好吧,從此以後,我出門都要多抓五分鐘。
有幾次超市買完菜,回家路上遇到咪咪,又耽擱了幾十分鐘。男友抱怨,怎麼這麼久才到家?
我:「沒辦法,今天又被咪咪攔截了。」
咪咪根本是我家社區的路障。這就是咪咪攔截的故事。
上了幾堂TAT課後,比較知道怎麼處理一些操作中的卡點,自己進行起來更順暢了!再加上老師本身有得到公家機關的認證,學生們在課後練習,也會有公家的管線保護。
操作時,我看到能量場四周有金亮色的管線(結界),靈魂團隊們也會從這些管線中拿一些資料,協助我療癒。
可以說是全家一起TAT,效果比自己做好很多!XD
沉澱了一下,總算有力氣來紀錄。
周五和主管稍微交代目前的狀況,聊得還算愉快。掛上電話前,主管說:「如果你覺得身體好了些,想談談回歸工作的事,隨時可以跟我聯絡。當然,一切是尊重你的感受和公司醫生的判斷。這個決定權在你身上。」
她小心翼翼地說著,我微笑點頭,沒有多作回應。
本以為就這樣,沒什麼大不了。沒想到下午上瑜珈課時,在某個伸展動作中,我突然掀起強烈的恐慌──我要怎麼判斷,自己何時可以回去上班?我是否會重蹈覆轍,再次生病?我現在的身心狀態真的OK嗎?如果不OK,那難道我要一直請病假嗎?
我嘗試把注意力拉回身體上,深呼吸吐氣,把這些負面情緒呼出身體。恐慌程度稍微下降了,但我還是感到十分不安。
最近很勤勞地看房子,尋覓下個落腳處。
上次靈魂們和土地開會後,表示可以再讓我住一年。我跟租屋處的緣分快要結束了ORZ 是住了快四年,好懶得搬家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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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看了三間房,看了屋內格局、裝修是否老舊、坪數、動線、周邊環境......等等。
有趣的是,如果我們對該房有興趣,看完房子以後會在靈界收到一張媒合書。這張媒合書上,會列出房屋小精靈、該區域靈給我的評語、團隊的提醒,最後推出一個媒合率讓我參考。
值得一提的是,媒合書都是針對我進行分析,對男友不太在意,頂多是把他當成附加條件——如果這個男人可以放大女主人的一些特質,就可以加分/減分;如果沒影響,就不納入考量。
大概是因為跟歐洲有緣分、想要留在荷蘭的人,主要都是我吧。
身為一個內向人,我其實很少主動揪聚會,頂多訊息聯絡朋友。
但我有個詭異的能量場,就是,別人會一直丟邀約過來,或主動帶我去認識新人!真的非常奇怪!
後來我發現,是K很喜歡在靈界到處發名片啦😑還有我本身的星盤中,幾乎所有的星星都集中在右邊,可以說是天生往群眾靠近的磁場。
有件台灣買的生理褲,穿不到半年,側邊居然裂開了-_-
荷蘭找不到類似的用品,加上當初購入價格也不低,我想要修補看看。可是我的縫紉技巧很差,怎麼辦?
我:「那個,你可以幫我縫個東西嗎~~你的手這麼巧,救救我。」
前幾天長老發來一張《意見調查表》,大意是詢問,我是否有意願分攤一些藍圖相關的工作。
我有點驚訝,這不是靈魂的工作嗎?
祂們說:「療癒是人類和靈魂共同努力的成果,由於能量的差距,通常都是靈魂出比較多力。觀察下來,我們認為放大妳的比例,可能對整體療癒更有幫助。K也承認需要妳的力量,祂才能穩定發揮。我們想要多開點權限給你,讓你可以直接在藍圖上寫註記和建議。你對這個提案有興趣嗎?」
出血五日後,今天總算緩和了下來,感謝長老和源頭。
這幾天的狀況讓我意識到,K滿需要我主動關心的。不是睡前那種蹭一下「晚安囉」,而是要坐下來、握著祂的手,促膝長談的那種關心。
雖然身體好了起來,但我突然感到非常焦慮,心輪的位置很悶,於是我主動問哥哥:「祢有什麼事想跟我分享嗎?」
我感覺得出來,這幾天祂的情緒很不穩定。想要裝成熟、裝懂事,但實際上在崩潰邊緣。
果然我一問,祂就淚腺炸裂了。不過我也看過祂好幾次崩潰了,不太意外;加上現在有稍微分隔開來,我的情緒不太會跟著波動。
週六是歐足盃,荷蘭PK土耳其
足球賽除了人潮眾多,導致交通誤點大塞車,也容易激起國族主義,打架鬧事都算常見,嚴重點的可能會砸車。
總之這類型活動,警方都會出動維護現場秩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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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和不同友人分享這個消息時,看到截然不同的有趣反應。
♥️心中心友人:「太可怕了,要是有人受傷怎麼辦?我要趕快告知身旁的親朋好友,以免他們受傷。」
五分鐘後....
♥️:「啊,突然想起我週六也有聚會,看來要改期了。」
➡️散發溫暖散發愛,照顧別人為優先
🧠頭中心友人:「還好我有各種備案。我會重新規劃當天的行程,盡量避開市中心。」
➡️預設世界充滿危險,理性分析各種利弊可能,以保護自己。
🏃腹中心友人:「這輩子還沒看過砸車,不曉得長什麼樣子誒。」
我:「(驚)你不怕危險喔?」
🏃:「應該還好吧,看到才知道是怎麼反應啊。」
➡️先行動再說,其他的let it b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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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類型的人,反應真的差很大啊!
受到研究狂熱朋友的影響,我最近有個新習慣,就是把喜歡的podcast內容列成逐字稿、整理成文件,以便隨時咀嚼和閱讀。
其中有一集,剛好談到了Burnout。安迪老師(Andy Hahn)的切入角度很有趣,讓我用新的視角了解發生在身上的事。
我把內容重點整理翻譯出來,或許對需要的人也有幫助。
今天聽了安迪老師(Andy Hahn)的podcast,其中有一段我感觸良多。
「我認為建立信心有兩種方式。
一種是直球面對,以勇氣、優雅和意願去面對我們害怕的事物。例如,第一次騎腳踏車時,我可能會害怕,因為我從未做過這件事。這時候建立信心的方式,是感受恐懼,並採取行動。
第二種建立信心的方法,是了解對你來說什麼才是真實的。像是你自知還沒準備好騎車,但同儕都在這麼做,或旁人催促你去做。這時候你該告訴自己:「我忠於自己的感覺。我確認了,我還沒準備好。」
自信就是知道屬於你的真相。傾聽這個真相,並且勇敢說出來,即使這會帶來一些困難的後果。
如果你能持續這樣做,就能建立起自信。」
這幾天完全在家躺平,什麼事都不做。
煮飯買菜都交給男友,想睡多久就睡多久。偶爾會有點上進的閱讀,但整體來說盡量不踏出家門,保持無所事事,全然的廢。
很神奇的,我居然覺得放鬆多了。這麼久的病假以來,我第一次真正感覺到「休息」。
我這才發現,我有很多嚴苛的自我要求。
「我應該要九點前就離開床鋪。」
「已經下午三點了,不能睡午覺。」
「至少做一件有產值的事,保持大腦運轉。」
有很多的「我應該」、「我必須」在背景程式不斷運轉,督促著我「不要讓自己太舒服,太舒服你就廢了。」
這句話好耳熟,我的家人、學校老師、還有閱讀過的各種勵志故事,都是這樣說的。如果你停下來,那就是永遠的停下來了。沒救了。你必須一直向前,去證明活著的價值。